弗雷德和乔治写了信来,他们上个学期通过向布巴斯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兜售恶作剧商品挣了不少钱,再加上此前几年间全部的积蓄,终于攒够一笔钱,当真在对角巷开了家笑话商店。 但是当金妮兴奋地跑来分享这个消息时,法朗西斯却兴趣缺缺。 “法茜,你和马尔福吵架了吗?”金妮关心地问,“你最近看上去总是没精打采。” “因为考试而烦心罢了。”法朗西斯随便应付了一句,然后重新埋头进书本。 最后一场魁地奇决赛如约而至,德拉科又带着斯莱特林的学生们在走廊里唱起那支嘲讽罗恩的歌儿,他起初还有些担心法朗西斯会因此生气,于是只唱了几句就立马不唱了。 但令人惊讶地是法朗西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低头忙着修改自己的变形术论文,于是他才大着胆子继续唱。 他还感到一些高兴,因为法朗西斯最近似乎不怎么和格兰芬多那几头蠢狮子待在一块儿了。德拉科认为这是法朗西斯终于把自己话的听了进去,打算从此离波特他们远一些。 这个认知令他连续高兴好几个星期,因此也不注意地忽视掉一个现实:实际上,法朗西斯这段时间以来几乎没有跟任何人来往。 魁地奇比赛结束以后,owl考试也随之而来。 几乎每一个五年级学生都被这次考试折磨的心力交瘁,所以法朗西斯终日里心不在焉的状态并不显得反常。 考试前一晚,德拉科有些担忧地看着法朗西斯苍白的脸色:“法兰奇,你这个样子好几天了。” 法朗西斯敷衍地点点头:“马上就要考试了。” “别紧张。”德拉科安慰道,又喜爱地摸摸法朗西斯柔顺的长发,但这次很小心地没有弄乱,“你的成绩一向很好,完全没必要这么担心。况且——”他促狭地笑了笑,眼睛弯弯,“当马尔福夫人也不需要考12个O,她只需要姓卡佩就可以了。” 法朗西斯不为所动。 考试于第二天早上正式来临,小精灵们准备的早餐异常丰盛,但是学生们却都没什么胃口,只是草草吃了一些面包片和蛋类,就一个个排着队走进教室。 理论考试对于法朗西斯而言并不是很难,但她考试前半段时间一直心烦意乱,所以最后空下一道题目没有写完。 下午的实践考试有些糟糕。她抽到的题目是快乐咒,但被施咒的老鼠却发出一连串恐怖的叫声,仿佛看见了猫。第二道题目是隐匿咒,这个咒语起初还算成功,讲桌上那本厚厚的如尼文字典随着法朗西斯魔杖的移动逐渐变成透明,可惜最后留了一道花边在外面。 和法朗西斯一起在屋子里参加考试的还有纳威和一个赫奇帕奇。 纳威的快乐咒非常成功,但隐匿咒很不理想。而赫奇帕奇的学生在这两个咒语上都表现出色。 法朗西斯耳边忽然回响起罗西塔愤恨的诅咒声:“莱斯特兰奇家的子子代代都会遭报应。” 她哆嗦了一下身子,考试刚刚结束就跑出教室。 第二天的科目是变形术。法朗西斯精神恍惚,麻木地把卷子上所有的空白都填满,也不管羽毛笔写出的答案是否在它们该在的位置。 实践考试中她闯了祸,意外把一只兔子变成狼狗,而且还被它咬伤了。德拉科已经于三分钟之前完成了自己的题目,于是马上跟着她去医疗室包扎。 “我认为变形术这门课程并不重要,马尔福夫人才不需要把兔子变成茶杯呢。”德拉科劝慰道,“而且今天的题目都太难了不是吗?赫奇帕奇那个女生惹出来的那群飞鸟才可怕。而且巫师们难免会犯一些小错误。”他想尽量说点俏皮的话缓和气氛,但法朗西斯却缓缓落下一滴眼泪。 她哭了起来,哭得那样伤心,德拉科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碎了。 他也从来没有见过法朗西斯这样,印象中,即使身无分文、被英国的晚夏冻得瑟瑟发抖,法朗西斯也能面不改色地骗走他的金表,即使破洞的鞋子露出白袜,法朗西斯也能理直气壮地指着自己袍子上的补丁大声呵斥达芙妮:“我的小姐!多一点慈悲心肠吧!别让吝啬蒙蔽你的内心!瞧瞧这可怜的补丁,再瞧瞧我日益精进的家务技术!难道它不值得你多付一个西可吗?” 但今天,不管德拉科怎么询问和安慰,法朗西斯就是不肯说话,最后她哭够了,才用力推了德拉科一把,冷冰冰地看着他说:“你有些时候的确很令人讨厌。” 然后独自跑回寝室。 德拉科不知所措,他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自己究竟哪里又惹法兰奇生气(难道格兰芬多又说他坏话了?)。斯莱特林休息室的五年级学生都忙着复习明天的考试,只有他坐在沙发里百思不得其解:法兰奇究竟为什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