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枕头!枕头! 为什么她脑子里只有她的枕头! 德拉科恼火地想。 “为什么扔……”那张淡粉色的嘴又张开了,露出一点洁白如贝的牙齿。 德拉科一口咬了上去。 法朗西斯吃痛地叫了一声,终于不再关心她的枕头。 德拉科感到很满意。 她背上有三颗很小的、黑色的痣,回头接吻时会抓住碎花的沙发棉罩,金色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会小声叫着“德拉科”,有一些哀求的意味。 但是紧接着她又抓着他的领带主动吻回来。 领带?德拉科不记得自己还戴着领带。 管他呢。 沙发有点小,但小也有小的好处。 法朗西斯翻了个身,枕在沙发扶手上。她常年苍白的脸色此刻红润起来,嘴唇也更有血色。 她抓着德拉科的领带,让他趴下来,然后伏在他耳边用微微发哑的声音问: “你为什么要扔我的枕头?” 德拉科猛得睁开眼。 梦醒了。 他跳下沙发赶快把枕头捡起来,然后对着水龙头喝了一肚子冷水。 他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