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下来的几天里,虽然友谊赛还在继续,但是本沙明一反常态地没有去打球,他拿了几本书陪法朗西斯泡在图书馆,却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只有窗户外面响起魁地奇的哨声的时候才为之一振。 “我听说今天是你们和格兰芬多这个月最后一场比赛,你不去吗?”法朗西斯问。 “嗯——我不想去。或许我不应该在魁地奇上花这么多时间,我想多陪陪你。”本沙明说,他面前摊着本只翻到第一页的书。 法朗西斯继续埋头把论文写完,然后揉揉眼睛:“我有点累,咱们出去散步吧。” 本沙明很高兴地答应了。 “我们去黑湖?还是去看比赛?现在你们的比赛好像还没开始,咱们可以看完整的一场。”法朗西斯问。 “黑湖。”本沙明立刻说,“魁地奇球场人太多了。” 但是当他们走到黑湖旁边的时候却发现这里的人一点也不少。 几个学院的学生正围在一起对着什么东西惊呼。 “哈利,发生什么了?你没有去打友谊赛吗?”法朗西斯走过去,这个时候她才看见穆迪教授也在,而且在人群中央还有一只白鼬在惊恐地尖叫。 “背后出手的小人!”穆迪挥挥魔杖,白鼬便从地上飞到半空中,四肢和尾巴绝望地摆动着,四周的学生都在嘻嘻哈哈地笑。 “还……还不到……时间。”哈利捂着肚子说,他笑得有点岔气,连话都说不完整。 “你们在笑什么?”法朗西斯又抓住另一个学生问。 “那个是……是……”那个学生同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是……” 法朗西斯真不明白这种虐待动物的行为有什么好笑。 “穆迪教授!”麦格教授赶来了,她抱着一摞书,“你在干什么?” “教学。”穆迪继续挥舞着魔杖,半空中的白鼬更加绝望。 “教学?你是说——那是一个学生吗?”麦格教授叫了一声,她立刻抽出魔杖。 片刻后,法朗西斯难以置信地发现,被虐待的白鼬竟然是德拉科。 本沙明忽然笑了两声。 德拉科立刻把头扭向他们,灰蓝色的眼睛里隐约闪烁着耻辱和痛苦的泪水。 “奥劳拉,你认为这很好笑是不是?你真应该去镜子里好好照照自己!”然后他又看向法朗西斯,“你也觉得我很好笑是不是?看见我出洋相你和你男朋友一定开心坏了吧?” “我们不允许使用变形术惩罚学生。”麦格教授在另一边严厉地对穆迪说。 “马尔福,你先回……”法朗西斯犹豫着开口。 “我会告诉我爸爸!”德拉科冲着穆迪喊。 “你是说卢修斯·马尔福?正好我也想见见他呢。还有你的院长……”穆迪皮笑肉不笑地抓住德拉科的胳膊,拽着他往城堡里走。 法朗西斯有那么一瞬间想跟上去看看。 “我们走吧。”本沙明拽了拽她的袖子,于是她没有再跟上去。 法朗西斯和本沙明在黑湖旁边牵着手散步时,魁地奇球场时不时传来几声隐约的欢呼。 “小法,你在想什么?”本沙明捏了捏法朗西斯的手。 “没什么。”法朗西斯回过神,她有些心不在焉。 “维克多最近倒大霉了。”本沙明尽量寻找着一些有趣的话题,“有个记者一直缠着他问问题,他连吃饭都吃不安生。” “你是说丽塔·斯基特?她最近也总缠着哈利,而且我听赫敏说这个记者好像还很喜欢写一些虚假报道。” “没错,是她。维克多宁可和我们校长一起喝茶,也不愿意接受她一分钟的采访。话说回来——你觉得哈利·波特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越过年龄线?”本沙明问。 “我和你说过很多次,哈利没有越过年龄线,他不会这样做。”法朗西斯烦躁地说,“肯定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唉——没关系,其实他也挺倒霉,才四年级怎么可能和其他选手竞争呢。”本沙明眨眨眼,魁地奇场地又爆发出一阵小小的欢呼,他尽力控制自己不往那个方向看。 他们又手挽手散了一会儿步,然后照例去礼堂吃晚饭。 晚饭结束后,她才想起自己还有篇如尼文作业没有完成,本沙明则要和克鲁姆下巫师棋,他们在礼堂门口随便聊了两句后告别。 如尼文不是一门轻松的课程,法朗西斯花了两个小时才把这周的作业全部完成。然后又对魔咒和变形术进行了复习,她最近在这两门课上表现的不是很好。 “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