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德拉科气得一下子跳起来,“你怎么能这样说!” “是你自己刚刚承认的。”法朗西斯也站起来,神色更加轻蔑,“一无是处的东西不应该存在。”说完,她得意地笑笑,抬脚向赫敏他们走去。 “站住,法兰奇!”德拉科恼羞成怒,喉结剧烈滚动着,“你怎么总是……”,他忽然顿了顿,看着法朗西斯远去的背影愣了几秒钟,然后立刻追上去,“法兰奇,快站住!” 法朗西斯继续向前走。 “回来!”德拉科急躁地喊,他三步并两步追上去,抓住法朗西斯的手腕。 “你干什么?!”法朗西斯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德拉科小腿上。 德拉科疼得吸了口气,但是竟然没说什么,只是抓着法朗西斯的手又紧了紧。 “听我的,跟我先回城堡。”他着急道。 “还没下课呢!”法朗西斯又要抬腿,这次德拉科灵活地躲开了,他气急败坏地低声说:“裙子!你的裙子脏了!” 法朗西斯愣了几秒钟,忽然感觉到裙子上湿湿腻腻一片。 “我送你回去。”德拉科把自己的校袍给法朗西斯穿上,小声说,“没关系,没人看见。” 法朗西斯呆呆地点了下脑袋,任由德拉科半推着自己回到城堡。 “回地窖,还是去医疗翼?”走到城堡一楼的时候,德拉科轻声问。 法朗西斯低着头没出声。 “这没什么。”德拉科看着她,“这是正常的事,就像睡觉、喝水、吃饭一样正常。你只不过是把南瓜汁洒在衣服上了而已。” “我什么都没有。”法朗西斯闷闷地说,盯着自己的脚尖,“第一次,还没来得及准备。校袍也落在第三温室了。” “我送你去医疗翼。”德拉科说,法朗西斯一路都乖乖跟在他身后,任他牵着自己的衣袖。 庞弗雷夫人带法朗西斯去了洗手间,等她们再回来的时候,赫敏正抱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纸袋站在医疗室门口。 “赫敏,你怎么在这里?”法朗西斯有些惊喜。 “呃……马尔福说你要找我,还让我给你拿套新衣服。”赫敏看上去有点困惑,十五分钟以前,德拉科·马尔福忽然说要和她单独谈话,最后,直到赫敏提前离开围场的时候,哈利、罗恩和马尔福还在吵架。 “他不让罗恩和哈利跟我一起过来,还让我把你的校袍转交给你。法茜,发生什么事了吗?”赫敏问。 “生理期。”法朗西斯无奈地说,“太突然了,一开始我都没发现。” 赫敏脸上划过一丝惊讶和不解。 “把衣服换上吧。”她压下心中的疑虑,把手里的袋子递过来,“我替你向海格请假。” 法朗西斯在医疗翼换好干净的衣服,又喝了庞弗雷夫人熬的热汤,顿时感觉好受不少。她把脏衣服收进袋子里,然后神色复杂地抱着德拉科的校袍。 她感到困惑。 下午的时候,法朗西斯照常去上课,德拉科坐在她后排的位置,并且难得的安静。 宾斯教授拖着调子朗读课本,学生们在下面各干各的。 两个赫奇帕奇在桌子底下悄悄写魔药课作业,克拉布和高尔呼呼大睡,达芙妮在和潘西分享维克多·克鲁姆的八卦。 法朗西斯一边抄笔记,一边纠结怎么处理德拉科的校袍。 究竟是洗干净以后还给他,还是索性买一条新的袍子送出去? 她拧着眉思索,宾斯教授还当她是在认真听课。 临近下课的时候,法朗西斯最终决定还是买一条新袍子给德拉科。 他指不定会嫌弃我穿过的衣服呢!法朗西斯有些愤愤不平地想。她趁宾斯教授去关注赫奇帕奇的时候写了一张订单,下课后让猫头鹰送给摩金夫人。 摩金夫人的速度很快,没过几天就让猫头鹰把新袍子送来,用的是很昂贵的面料。 这天下午,休息室里没什么人,德拉科正像个爵爷似的坐在沙发上,高尔和克拉布一左一右站在他身边,活像埃及法老身边的两只黑猫。 看见法朗西斯走过来,德拉科立刻向高尔挥挥手,问:“你们两个怎么不去礼堂大吃大喝了?我听说今天有双层巧克力蛋糕。” “真的吗?”高尔和克拉布吞吞口水。 “当然是真的,快去吧!”德拉科不耐烦地推了他们一把。 然后他顺手拿起一份《预言家日报》假装专心地读着,直到法朗西斯抱着一个口袋在他面前站了半分钟,他才装作刚刚发现自己面前有人,惊讶地问:“法兰奇,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