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帮她开的古灵阁地下金库里,然后把钥匙装在信封中寄给德拉科。她很简单地在信纸上写: 马尔福, 欠你的金加隆今日已全部清还,望悉知。 F·C …… 魁地奇世界杯那天,本沙明很早的就到了斯旺西市的公寓,他晒黑了一点,头发剪得很短,摸上去刺刺的,眉眼显得更加深邃。法朗西斯收拾好一个小包,然后跟着他一起用门钥匙抵达世界杯现场。 “你的帐篷在东侧倒数第二片场地。”本沙明牵着法朗西斯在拥挤的巫师之间灵活地穿梭,“我已经搭好了,你先休息一会儿,我要去和队友集合,一小时以后再回来找你,咱们去集市逛逛。” 大多数巫师不会使用麻瓜的东西,因此一路上他们看见不少奇奇怪怪的帐篷,但本沙明却做得有模有样。浅褐色的帐篷稳稳落在场地上,钻进去以后会发现它比外面看上去实际大得多,有单独的卧室和洗漱间,炉子上还有一壶烧好的热茶。 法朗西斯洗了把脸,重新梳好头发,兴致勃勃地在帐篷周围逛起来。这周围都是保加利亚球队的支持者,他们的帐篷上全部挂着红色旗子和条幅,不少巫师都在讨论维克多·克鲁姆和飞天扫帚,脸上都冒着兴奋的红光。负责管理场地的是麻瓜,他们被巫师们奇怪的打扮和举止搞得十分糊涂,而且每隔一会儿就会被施一个遗忘咒,因此看上去总是晕晕乎乎。法朗西斯好心地帮几个巫师解决了英镑和加隆换算的问题,还顺手替一个老头儿点燃炉子。 她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善良的女巫啊。 大约是一个半小时以后,本沙明才气喘吁吁地跑回来。 “我们队长有点话痨。”他喘着气说,“他一直说个不停,大家也不敢打断他。” “没关系,我们走吧。”法朗西斯拉着他的手臂,轻快地往集市方向走。 她买了全景望远镜和一些实际上没什么用的、零七碎八的小玩意儿,全部兜在帽子里,还买了一杯峡谷水边走边喝,这是她来到英国以后第一次不需要一纳特一纳特算计着花钱。 “你有没有准备礼服?”本沙明忽然问。 “礼服?”法朗西斯回头看了他一眼,“霍格沃茨的开学清单上有写这个,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德姆斯特朗也让准备礼服了吗?” “放假前,卡卡洛夫让我们几个高年级准备礼服。” “他不会又有什么阴谋吧?”法朗西斯谨慎地说,她记得卡卡洛夫是个食死徒,还曾经用黑魔法惩罚学生。 “这次不是。”本沙明说,“或许开学你就知道了。” “你是不是知道是什么事?快告诉我。”法朗西斯好奇地问。 但本沙明坚决不肯透露一点消息,法朗西斯气鼓鼓地独自往前走。 “小法。”本沙明追上来,“不是我不告诉你,是魔法部不让说,霍格沃茨也会告诉你的——别生气,我们去吃冰激凌怎么样?” 吃了冰激凌,法朗西斯又高兴起来。 他们继续在集市乱逛,还碰见了不少其他学校的学生。 “我们这次肯定能赢得世界杯。”本沙明信心十足地说,他兴奋地差点就要手舞足蹈起来,“但是我希望我也能够有上场的机会,前几场比赛他们表现得真好,全场的观众都在尖叫。去年,我们的队员的扫帚全部换成了火弩箭,这是世界上最快的飞天扫帚,速度是我之前的横扫系列的三倍。” “你能不能用火弩箭载我飞一圈?”法朗西斯问。 “啊——这个不行,小法。”本沙明很为难地说,“火弩箭是球队财产,不是我个人的东西,而且队长反复嘱咐让我们好好爱护它,不允许私用。而且我的火弩箭好像不太喜欢载两个人,如果它生气了,会把我们俩全部掀下去。” “算了,我就是随便说说。”法朗西斯不太在意地摆摆手。 第二天,比赛正式开始。 本沙明换上保加利亚队鲜红色的袍子去帐篷门口找法朗西斯。 “人太多了,我先把你送到包厢里去。”本沙明拉着她的手走在前面。“我们是一等票,顶层包厢,在最上面,可以清楚地看见整个场地。你上次是不是说你的英国朋友也在这个包厢?正好,比赛开始以前你们可以叙叙旧。比赛结束后,我们和爱尔兰队也会来这个包厢等候颁奖。” “奥劳拉夫人为什么不来看你的比赛?”法朗西斯问。 “妈妈对魁地奇的兴趣不是很大,而且还要忙生意,她还让我问你想要什么样子的礼服,她可以帮忙做出来。” “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法朗西斯敷衍道,她想在英国买礼服。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