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洋洋得意:“我来想给你捏成女孩子的,这样我就能给你捏一对超软的大.胸,埋起来感觉一定很好;但我又一想,你跟我说话一直用男声的,我估计你接受了,才给你捏成男人的身。”
“过我给你捏的也一定是最好看的男人身。”小鸟用炫耀的口气:“我给你种了香腺,你闻到了吗,你自己身香气的,是赤泽花碾成的汁;你的皮肤是我用雪域大羊王的皮做的,可滑了,你平时也注意保养,每擦点乳膏,更滑溜溜的。”
符玉被热气蒸得头脑些发晕,下意识扶住旁边壁池才稳住身,抓住她在自己肩背乱抓的爪子,安抚握了握才移开,说:“别捏了,我点难受。”
珠珠被握住爪爪,被移开手也很高兴,随口说:“哪里难受。”
符玉点倦怠半阖着眼,神色也如常,只轻叹道:“下面舒服。”@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的口吻太平静正常了,珠珠甚至刚开始都反应过来。
直到片刻。
珠珠一下呆住。
说清为什么,她脸蛋子也点红了,热气熏得她也口干舌燥起来。
她探着脑袋去看,只看见乳白色晃动的泉水,像小小的潮汐,拍打着青年被湿透雪白中裤遮住的腰.身。
青年抬起手,手掌轻轻把她的脸蛋推开。
珠珠脸蛋红红,小动物一样又锲而舍凑过去,在耳边说:“那个,你知道那个吧,我给你捏了个粉色的,超级大。”她举起手掌比划,说:“来我还想捏更大的,但墨…咳,人说这样太假了,我才得给揪掉一块了。”
符玉听得额角忍住一抽。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小鸟还凑在耳边,腆着厚脸蛋皮子说:“你给我看看,我还见过成品呢。”
“…你把衣服脱了。”小鸟张开嘴巴,一口咬住耳朵,口水含腻糊糊:“快点嘛…”
符玉耳朵湿痛,被少女小狗一样啃咬着。
“你少作怪。”符玉把她推开,道:“我给你看了,你得把我皮扒下来。”
珠珠脸一红,羞恼道:“干什么干什么!你瞧起谁,我难道是那样的小鸟嘛!”
符玉长密眼睫轻掀她一下:“你是吗。”
小鸟气炸,恶胆边生霸王硬弓就想扯裤子,符玉起身快走步,避开小鸟的爪子,从对面池沿岸,背对着她扯过旁边衣架的外衫一把披在身,繁密宽大的红色衣袍遮住所风光。
小鸟得手,当场跳脚:“好啊!反了反了!器灵都反抗主人了!”
她大声胡嚷吵闹:“明明身都是我捏的,又要干什么,连看看都给,还理了!”
符玉任她在池边发癫,掀开帘子往外走。
见状,小鸟赶紧闭嘴从水边爬起来,抖了抖毛湿漉漉就往外跑,踩着一小小的水脚印追着。
符玉走出浴室,走到梳妆台边坐下,的头发披散,一头黑发深如丝缎,濡湿的水汽很快被内蒸腾的热力烘干。
神州道的符纹碎了,的力量失去掣肘,释放得愈发厉害,以至于连这具神器铸的身都太够用了,还得更精心保养。
叹了口气,拿起手边的梳子慢慢细细梳头发。
身后珠帘被掀开,小鸟湿着小脚丫横冲进来,来是气势汹汹的,但当从镜子里看见的模样,就像被定在那里,凶神恶煞的小表情也变了,眼睛里又冒出可爱的泡泡来
——真是个诚实得得了的小色鸟。
小鸟哒哒跑过来,围着左右看了看,嘴甜甜吹彩虹屁:“符玉,你真好看。”
符玉:“嗯。”
小鸟讨好说:“我给你梳吧。”
符玉就把梳子递给她,小鸟接过梳子,挪步到身后,摸了摸的头发,还抓起来一把在鼻尖嗅了嗅。
符玉仿佛又听见她悄悄吸口水的声音。
忽然由忧心她扑过来啃一口头发。
好在小鸟克制住了,擦了擦嘴巴,居然还真好好干起活来。
“明明我给你放了那么多精血,你应该很依赖我什么都听我的才对,你怎么反应呢。”小鸟嘀咕着抱怨:“你是是用了什么诡计。”
符玉听了,叹气道:“我才觉得我中了诡计,我中的唯一的诡计,就是掉进你的坑里。”
珠珠听明白,过直觉是在夸她,特别高兴,得意翘起尾巴来:“那办法,谁叫小鸟这么可爱呢,而且掉进来就爬出去的。”
符玉摇摇头,珠珠透过镜子看见眼睛唇角弯起,都含着春水般柔和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