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煜的心沉下去,时觉得心弦放松,时又翻涌出更滔天恐怖的恸怒情绪
——她的确衡道情了
她谁都情。
她拔了情根,她谁也不爱,谁也不再放在心
也同样包括他。
想到这里,燕煜就觉得心肺像撕裂开个巨大的口,数怕的、压抑的情绪迸溅,几乎再法忍耐。
他不知道他还能忍耐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