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蕴比他还气,“你知不知道这试炼场周围种的可是灵树,一颗树至少几百块灵石!你毁坏的这棵,价值上千灵石!” “……”他还真不知道,他只顾着耍帅去了,但萧铧还是嘴硬道,“不就是灵石吗?我赔就是了。” “你赔得起吗你赔?”吴蕴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这灵树树龄至少上千,你上哪儿去找一棵现成的千年灵树。” 意识到捅了大篓子,萧铧又气恼又憋屈,嘀咕道:“谁让这灵树种在试炼场外的,施法时一个不小心就甩到灵树上了。” 见萧铧还要狡辩,吴蕴继续瞪着他:“那你猜这灵树怎么不种在试炼场里头,而是种在试炼场外?这试炼场又是建来干嘛的?你要是老老实实向试炼场里施法,有防护阵法阻挡,又怎么会将法术甩到灵树上?” “我……”萧铧终究还是低了头。 “根据《太清宗法典》,毁坏宗门灵树者,当种树百棵,你自去领罚吧,我会替你上报刑峰的。”吴蕴一脸头疼地将萧铧赶走了。 萧铧的两个跟班儿见老大都被赶去种树了,他俩也不想听课了,就趁机偷偷溜走。他们不敢帮老大求情,替老大种树总可以吧。 众弟子见识了萧铧的下场,顿时噤若寒蝉,对这术法课,再不敢掉以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