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摸摸头的手,改成了拍拍肩,“若是你以后遇到难处了,就来找司徒爷爷,司徒爷爷虽没什么大本领,但是小忙还是能帮得上的。” 李子彤忽然想到之前做肉干的时候放了一点在空间。 手伸进背篓里,心念一动从空间拿出一小袋肉干,“对了,司徒爷爷,这是我之前做的肉干今日出来的时候带来一点在身上送给你尝尝。” “你留着自己吃吧!”得知李子彤的身世后,司徒伯雷特别怜惜李子彤。 李子彤拉过司徒伯雷的手,把肉干放在他的手上,“你不都说了让我以后有事来找你嘛!现在不贿赂好您,以后哪敢来找您啊!” 司徒伯雷也不再推辞了,收下那带肉干,“这样吧!若是你以后还有药材要卖就来找爷爷,爷爷给你按照市场价多给你算三成。” “行,那我以后找到药材就都送来你家了。” 在两人相谈甚欢的时候,白焰坊的一个伙计,突然火急火燎地跑来找司徒伯雷。 “师傅不好了,店里来了个客人身上没有外伤,却一直在喊疼。” “怎么回事,诊断过了吗?” “都检查过了,脉像正常,却一直在喊肚子疼。也检查过了,也没骨折。” 听伙计这么一说,司徒伯雷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了。 也顾不得和李子彤闲聊了,“丫头,爷爷现在店里有急事,你先去忙,改天爷爷要邀请你去店里。” “病人要紧,司徒爷爷您先去看看吧!” 看着司徒伯雷和伙计急冲冲的样子,李子彤本想离开的。 但是前世的职业病促使她的脚步往白焰坊门口去了。 此时的白焰坊已经被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李子彤借助自己身材瘦小,在人群的缝隙中挤了半天,终于挤到门口。 只见一个妇人一直捂着肚子喊疼,头大豆大颗的汗珠,一层一层地往外冒。 司徒伯雷皱着眉头,正在给那妇人把脉。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司徒伯雷的眉头一直紧紧地皱着没有松开,把脉的手也是换了一只又一只,愣是没给出个结果。 那妇人都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了,从原本坐在凳子上,都快滑到地上去了。 几个伙计见状连忙帮手把那妇人扶起来,让她坐到凳子上。 可那妇人好像是越来越疼了,整个人一直在不停地挣扎,最后挣脱了伙计的控制,疼得满地打滚。 几个伙计想去把妇人给扶起来,那妇人一直滚来滚去的,几个伙计怕把人给弄伤了,一直不敢上前。 正巧那妇人滚到了李子彤的脚边。 出于好奇,李子彤眼疾手快地一把掐住那妇人的手腕,让那妇人滚不动了。 几个伙计见了,连忙过来扶起妇人。 李子彤假装帮忙一只手按在妇人脉搏上,扶着她重新坐下了。 那妇人坐下后还想挣扎,李子彤的手轻轻在妇人身上一点,她便不再挣扎了。 “婶子这肚子可是今日才开始痛的。”这话一问出口,李子彤就后悔了,这该死的职业病又犯了。 那妇人也知道刚刚就是李子彤在她身上这么随意一点,她才不疼的,以为李子彤也是白焰坊的大夫。 “不是,大约半月前就开始疼了,之前都是很轻微的疼,只有今日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这才来的医馆。” 这样一幕李子彤前世也见过不少,有多少普通百姓,平日生病都不敢去医院只有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才去医院看看。 通过刚刚的把脉,李子彤也大致了解那妇人犯的是什么病,只是眼下自己不好出手。 只得将目光看向司徒伯雷。 对于刚刚李子彤的那一手,别人或许没看到,但是司徒伯雷可是看得个清清楚楚。所以在李子彤看过来到时候,心领神会的把李子彤叫到后院。 “丫头,你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 李子彤也不卖关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问,“司徒爷爷刚刚把脉可是把出是什么病症了?” 司徒伯雷捋胡子,深深叹了口气,“老夫医术不精,实在是没看出来是什么问题啊!” “我曾经在村里见过一个婶子和外面那个婶子的状况一模一样,找了大夫来看,也是看不出什么问题,她的家人连棺椁都准备好了,结果没几天那婶子又好了。” “你那婶子是怎么好的?”这一下勾起了司徒伯雷的求知欲。 “是误打误撞喝了一种草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