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门主,你这是做什么?”
同燕阊剑他们一桌的谭松、侯飞鹰、马伯仁和孟子祥等门主腾一下站起来,瞪眼直视眼前的燕阊剑,竟然在如此场合,当众将形意门的门主李飞羽给打飞…
隔壁桌的万云霆和周若溪,刘炳和陆尘子,石乙真等人也站起身来,扭头看着燕阊剑,唯独坐着神态淡然的钟玉龙和张玄良,仁信方丈和袁高武,还有一直在狂吃的张仙儿还坐着…
在大厅内所有各大门派的人都起身,指着燕阊剑议论纷纷,只见剑峯倒了一杯酒,燕阊剑接着,一脸高傲神态,一口干了杯中酒,才放下酒杯。
他抬头看着眼前的谭松和侯飞鹰等门主,开口冷笑:“一群酒囊饭袋的货色,也配和我燕阊剑坐一起?”
此话一出,直接刺激了谭松和马伯仁等门主,一个个满脸愤怒地指着狂傲的燕阊剑怒道:“燕阊剑你太跋扈了,你凭什么瞧不起我们?”
“燕阊剑你修要嚣张,孟子祥现在向你挑战,有胆出去打!”
太极门的门主孟子祥老脸阴沉,一大把年纪了,可受不住被燕阊剑挑衅,当场抱拳就向他下战书。
“就凭你?”
燕阊剑目光轻蔑一瞥孟子祥,冷笑:“一把大年纪,不过武道丹劲中期,真不知道你这个老东西怎么有脸收徒,传授别人武学?”
“你…”
孟子祥气得浑身颤抖,指着燕阊剑吹胡子瞪眼的,旁边反应过来的谭松赶紧上去拽住他小声劝住:“老孟别冲动,这个燕阊剑功夫极高,就算我们几个联手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钟掌门和仁信方丈他们都在,让他们为我们主持公道…”
“没错。”
侯飞鹰立刻转身,对隔壁桌的钟玉龙和仁信方丈抱拳喊道:“会长,仁信方丈,这事你得管管啊。”
刘炳已经上去将形意门的门主李飞羽搀扶起来,虽然燕阊剑下手不重,可也让李飞羽受了伤,此刻他满脸阴沉涨红,双眼圆瞪,又惊又怒地直视坐在那里悠然喝着酒的燕阊剑,心头的怒火在不停地蹭蹭往上冒。
可他又忌惮燕阊剑强劲的功夫,李飞羽只能扭头对钟玉龙喊道:“钟掌门,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华山派的石乙真脸色难看,这燕阊剑当众打伤一个门派的门主,如此猖狂霸道行事,实在过分,可石乙真也忌惮此人的武功,因此他只能指责:“燕门主,你这样太过分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你怎么无缘无故就对李门主出手呢?”
“就是啊。”
陆尘子也附和说道:“今天是我们武林三年才举办的武林大会,如此盛会,我们各大门派相聚一起,互相认识交流,是多好的事情啊,可你出手打伤人,燕门主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过了吗?”
马伯仁指着燕阊剑,喊道:“向李门主道歉!”
“对,向李门主道歉……”
周围各大门派的众人也纷纷叫了起来,都人燕阊剑向李飞羽道歉。
啪!
燕阊剑怒拍桌,抬头一双眼犹如两把利剑一样直刺眼前的马伯仁,冷笑说道:“你不是要向我挑战吗?我成全你,不过有我神剑门的弟子,就足够教训你这个老东西。”
“什么,你…”
马伯仁听到这话,肺都快气炸了,幸亏谭松和侯飞鹰死死地抱住他…
“燕门主,你过分了!”
石乙真老脸阴沉,这燕阊剑到底几个意思,三番五次地挑衅,让他这个华山派掌门面子哪里放?
“呵呵……”
燕阊剑起身,扭头看向了万云霆和周若溪他们那一桌,说道:“我燕某真是对这个武林所有人感到失望啊!”
这话听得让在场所有人疑惑不解。
燕阊剑凌厉的目光扫视在场所有人,说道:“我神剑门闭岛不问武林之事整整二十年,本以为这次出来参加武林大会,能够领略到各大门派武功的风采,结果没想到啊,竟然看到了一群酒囊饭袋,不成气候的乌合之众!”
“燕阊剑,你疯了吗,竟然敢骂所有人?”
“狂妄,你们神剑门真是太狂妄自大了……”
在场各大门派的人,都被燕阊剑的话激怒了。
燕阊剑昂首挺胸,狂傲的姿态,整个人犹如一把利剑锋芒毕露,让人心惊胆战。
他目光落在了一直坐着的钟玉龙和张玄良,仁信方丈他们身上,冷笑:“当然,除了武当钟掌门,少林仁信方丈,以及龙虎的张天师!”
这话让石乙真和刘炳,陆尘跟在场其他各大门派的掌门和门主,一个个脸色十分难看,燕阊剑这一出,实在出乎大家的意料。
燕阊剑剑指,指向了被两个弟子搀扶着的李飞羽,冷笑说道:“至于让我燕某向他一个弱者道歉?这辈子都不可能,除非他有本事挑战我,打败我!”
“你…”
这话让李飞羽气得满脸猪肝色,扭头对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