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南音当然是欣然接受。 照例是一节高数课,任课老师是个三十四岁的女教师,但在南音眼中就是一只银渐层。 她每天看着一只漂亮优雅的银渐层在讲台上晃来晃去,心里不知道有多痒,但她是真的不敢摸,她对数学老师都有一种敬畏感。 课上大家有的睡觉有的听课,只有南音一个人在想象高数老师rua起来得有多舒服。 南音时不时的闭上眼把高数老师的人形和兽形做对比。 闭上一只眼时,好严厉,有种会让我们期末全挂的感觉。 睁开两只眼时,好可爱,这么漂亮的猫猫应该不会为难人吧。 就是凭着这点新奇,在众人皆睡的高数课上只有南音独醒,扭头一看旁边的叶柏文,已经开始点头插秧了…… 到了下课,南音终于是撑不住了,因为银渐层老师出去接水了,南音没猫可看了。 直到第二节课南音被叶柏文叫醒。 她已经睡的不知道白天黑夜了,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 南音:我去?睡蒙了?这么大一只卡皮巴拉贴在南音面前。 南音反射性的伸出手,张开五指,盖住那张看起来就呆傻的脸往后推。 推完之后南音搓搓手,竟然还有温度。 OK,不是梦,南音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这学校动物那么多,有只卡皮巴拉也不奇怪。 “你为什么摸完我的脸还要搓手,我脸上有油吗?” 我去,卡皮巴拉的声音和叶柏文一样! 南音试探性的闭上一只眼,:“我去,起猛了,还真是叶柏文。” 叶柏文一头雾水,“不是我还能是谁?” 南音又把眼睛睁开,又变成卡皮巴拉了。 这样睁眼又闭眼的过程,南音重复了好几遍。 最后是叶柏文实在忍不住了,试探性的问:“你这是在对我wink?” 南音:…… “我只是眼睛里进睫毛了。” 叶柏文不信,这一定是对他wink,怎么会有人一会儿掉那么多睫毛,“那你睫毛掉的还真多。” 银渐层老师正在讲台上忘情的讲解行列式。 南音凑近叶柏文,神秘兮兮的问:“其实你是卡皮巴拉吧。”但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叶柏文深情有些慌张,故作镇静的说:“怎么可能,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会有妖怪呢。” 南音注意到叶柏文不自在的搓手,“我刚才可没说你是妖怪,你说谎了,你就是卡皮巴拉!” 从小叶柏文就有一个习惯,但是只有南音发现了,就是他说谎的时候会搓手指。 “但我很好奇,别的妖怪都是修炼成人形你为什么要修炼成卡皮巴拉?”因为南音确信过去的那么多年里,她从没见叶柏文变成水豚过。 卡皮巴拉搓搓手,“可能我妖力特殊,你没看出来。” “不信。” “好吧,其实我爸也是水豚,可能人妖混血有些特殊吧。” 南音想了想,确实有这个可能,妖力不纯,所以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发现叶柏文的身份。 “可是你的脾气一点都不像卡皮巴拉诶。” 记忆里的叶柏文是个碎嘴子爱撩拨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卡皮巴拉。 “那你看我爸像水豚吗?傻子,别用你古董的思想看妖怪了。” 确实,叶柏文他爸八面威风,小时候经常吓唬叶柏文把他吓哭。 在确认了叶柏文的身份之后,南音就开始每天在叶柏文耳边唱一首十分魔性的歌,歌词只有一句。 “卡皮~巴拉~卡皮巴拉,卡皮巴拉,卡皮~巴拉~” 以至于叶柏文在几天后的一次大学英语课上被老师点名自我介绍时。 他张口就来,“大家好,我叫卡皮巴拉,家住……” 台下一阵哄笑,南音从那时候开始每天喊他卡老师。 在一个晴朗的午后,闲来无事的南音打算去图书馆转一圈,陶冶一下自己本就高尚至极的情操。 她拿着校园卡刷卡通过闸机,在图书馆一楼大厅看见一个告示牌。 海报做的有点意思,是暴走漫画风格的,在一众严肃学术竞赛的海报中脱颖而出。 标题也起的很有意思。 “108天把您从脆皮变金刚!” 本以为是什么学校社团办的大型活动,南音仔细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