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算是再想他们,也不能掉眼泪。”萧行的声音突然变得非常小,“我姥说了,小小男子汉不能被困难打倒,咱俩都不能掉眼泪。”
“嗯,不掉。”姚冬点了点头,但是并不能理解这句话,因为阿妈和阿爸从来没这样说过。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这样和自己说过,说不准对阿哥就这样要求。
阿哥是长子,现在已经穿上洁白的袍子会赛马了。阿姐也参加了射箭比赛,赢了一头牛回来。
想着家里人,姚冬的眼皮子有点儿发沉了,不知不觉就搂住了萧行的胳膊。萧行都累得快要睡着了,也没管他,搂就搂着呗,反正还挺舒服的。
热风吹过小窗口,将带有污渍的窗帘布吹开,像是安静地唱着歌谣,怕吵醒在床上挤成小狗一样的两个小孩儿。床边上,姚冬的运动包慢慢地滑落下去,露出上头的字来。
“青少年游泳夏训营”。
这一行字像是一句预言,说出了他们的来路,也说出了他们的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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