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个全国记录。”
他说的是大萧,他在关注自己的比赛,还是他口中说过的那个自己人告诉他的?姚冬很难想象自己的周围就有药虫,但这就是用药的可怕性,它不仅破坏掉了整个比赛的公平性还弄得人心惶惶,每个人的头上都有嫌疑!
这是他最憎恶的一点,他要因为一个人的过失去怀疑其他干干净净的人。
“咱们今天先不回俱乐部。”忽然间,车子转了个方向,贺文尧解释道,“既然你们打算入会,我也得看看你们的诚意,是不是?”
“你要考验我们?”薛业非常老道地问。
姚冬并不惊讶于薛业的老道,昨天两人一夜几乎没睡就在商量今天的事,他已经知道薛业的背后是什么关系。祝杰的关系就是他的关系,薛业这些年也没少听违规用药的案例,国内一直在抓。
这已经是一种规模了,不是单个人、单个组的私人行动。不止是国内,国外也在抓,但是抓的速度永远比不上药物研发的速度,甚至有一些厂家为了牟取暴利专门生产这样的成分。一个新的成分上市,就是一场金钱的狂欢,体育成绩对商人来说就是赚钱的噱头和工具。
要想入会,一定会要“投名状()”,这一点也是他们预料到的,就是不知道这份投名状具体要什么。
不是考验,只是一点小礼物。?()_[(()”贺文尧笑笑,“你们放心吧,我们不会亏待你们。”
黑色轿车又转了个弯,但是并没有像姚冬想象的那样往阴暗无人的地方去。期间他给薛业打了个眼色,薛业皱了皱眉毛,让他放松点。拜托,这是青天白日发生在法治社会里的药物交易,又不是意大利黑手党在阴雨绵绵里的毁尸灭迹。
再说了,汪汪队的第3位成员还在后头跟着咱们呢。
放松点,小黑柴。身为比格的薛业拍了怕姚冬的大腿。
姚冬并不是紧张,而是他怕白队的车跟丢了他们的车。眼下他们已经离开了环路,路面畅通无阻,越往前看越没有什么车子了。但让他庆幸的是他们并没有往什么偏僻的地方去,而是开向了市中心的CBD,前后左右的高楼拔地而起,铸成了金属丛林。
每一面落地窗后面都亮着灯,公司里面的人忙忙碌碌地跑着。不多会儿,这辆车经历了兜兜转转终于找到了一个停车位,面前是一个白天开业的小酒馆,贺文尧先下了车,随后要姚冬和薛业跟着下车。
“这什么地方?”薛业抬头看,糟了,这种地方白队还能跟进来吗?一进来就暴露了!
姚冬却反而看向了驾驶座位:“司机师傅,您,一起来吗?”
开车的司机则摆了摆手。
“一起来吧,每次都都都是您接送,我都不好意思了。从我刚下飞机就是您,我请您,喝一杯。”姚冬非常热情,站在驾驶座位的旁边不肯挪步,大有人家不下来他就不离开的架势。贺文尧一瞧,只好说:“那就一起来吧,既然人家小冬有这个好心。”
司机和贺文尧对视,缓慢地下了车。小酒馆有临街的座位,姚冬这时又说:“咱们在,外头吧,我刚刚有有有点晕车。”
雨夹雪已经停止,外头虽然冷但是空气较为清新,水气很重。薛业马上明白了姚冬的意思,第一时间拉了一把椅子坐下:“对啊,外头多舒服,咱们就在外面吧。”
贺文尧又看了司机一眼,随后轻点了几下脑袋:“行,你们仨先坐,我去里面点饮料。”
路面上仍旧没有多少人,姚冬坐下后就看到了白队的那辆车,只不过他们也没找到停车位,只在这周围乱转。这可糟糕了,要是一直找不到远处的停车位他们肯定要在附近转悠,更容易被贺文尧这个老狐狸注意到。
刚这样一想,那辆车无声地开了过去。
司机坐下后不怎么说话,显然是话少的那类人。姚冬和薛业几次三番想要和他搭上话都无果,最后只好尴
() 尴尬尬地坐着。半分钟后,白队的车又一次从面前开过去了,为了不引起怀疑,姚冬再次对着司机笑了笑:“师傅,每次,都是您,辛苦了。”
司机人高马大,笑着摆了摆手:“应该做的。”
黑车开走,姚冬松了一口气,又问:“这里是,哪里啊?”
“我不太清楚,应该是贺老板的地方,他开的吧。”司机回答。
原来是贺文尧的地方,他还是很警惕,将他们带到了他私人的地方。说话之间贺文尧就出来了,手里夹着点燃的雪茄,托盘上放着两杯饮料,看上去像是特调的鸡尾酒。
“我酒精过敏。”薛业先说。
“没关系,喝一点。”贺文尧坐下。
黑车又出现了,姚冬赶紧转移话题:“这是什么?颜色,好好看。”
“是我自己做的,其实度数非常低。”贺文尧颇为自豪,“这就是叔的地方,以后你们想来就随便来,不用给钱,带同学过来玩儿也行,喝了这杯酒大家就都是自己人了。”
这话已经再清楚不过,酒水里面有东西。姚冬和薛业同时明了,原来这就是投名状,用最危险也最忠诚的方式当成最后的入会门票。
“别怕,只是一点儿小饮料,不算是药,就算查出来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