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英语作业,只要你能一次性写对,之后类似的题型我来帮你写。” “真的吗!”阿梨立即抬起头来,那双大眼睛再次亮晶晶的闪烁,只是很快她的眼神又暗淡了下来,阿梨摇了摇头,“算了…这是我的作业怎么能让零你帮我写。而且…” 接下来要说的事实让她委屈的想哭,又丢人又无语,“我也没可能一次性就写对几道题,我期末考试英语只考了16分…” 啊???降谷零愣住了。失策了,他原本看阿梨其他的作业正确率都很高的样子,没想到她的英语竟然是这种水准吗? 16分啊,光是猜选择题都能蒙出来比这个高的分数吧?而且阿梨日语说的这么溜不像是没有语言天分的样子啊?怎么英语居然差到了这个地步。 “那,那我们慢慢写。”这样一来刚刚承诺的好处都像是在刻意欺负她了,降谷零连忙试图挽救,“反正离这个月结束还有两周多呢,我们不着急。” 好在这时已到了午餐时间,老人的召唤声拯救了正无计可施的降谷零。不得不说阿梨真的很好哄,午餐时降谷零把自己的甜点分了她一口(只有一口是因为阿梨偷吃被两位老人抓到了),就这额外的一口就让她快快乐乐的满血复活了。 降谷零其实蛮好奇的,明明阿梨日语没学多久就说的很好了,而且她妈妈还有英国的血统,按理来说学英语不应该更有优势吗?为什么对英语这么头疼? 吃完饭休息的时间降谷零向阿梨提出了心中的疑问,阿梨歪歪头想了一会儿,“可妈妈在家里从来不说英语呀。我日语其实也不好,只是能表达大概的意思。我最讨厌那些奇奇怪怪的量词和复数了,跟数学完全不一样,一点规律都没有!为什么有的单词用这样的模式,有些就不一样啊!乱七八糟的讨厌死了!” 这么说来…降谷零仔细回想了一下,阿梨在说日语的时候,任何有关数量的描述都会简单粗暴地用‘一个,两个’,不管对象是什么。在日常对话中这样说确实不怎么影响理解,但如果是在考试中的话…降谷零理解她为什么英语成绩会那么差了。 他在下午辅导阿梨作业的时候更是切身体会到了这一点。 “为什么toto(西红柿),potato(土豆)后面要加es,但是piano(钢琴)不用?要说以生命区分的话,kanaroos(袋鼠)也是活的啊?” 这个…好像降谷零也不知道具体为什么,好像习惯性的就是这样用了。他只能实话实说,“我也不清楚,这种情况我也大部分是靠语感的。” “语感…呜呜呜。”阿梨侧脸贴桌子上,绝望的哀嚎,“我讨厌这些靠感觉的东西!!!人类为什么要编出来语言这么复杂的东西为难自己和别人!!!全世界说一种语言不好吗?” 理想很好,但是不现实。终于,下午艰难的补课时间结束了,降谷零和阿梨两个人被‘语法’这个叫做‘法’却老有例外规则的小玩意儿折腾的满身疮痍。降谷零经过短短一个下午的时间已经开始怀疑自己究竟会不会英语,为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都只能说是‘语感’? 好在基本都结束了,阿梨已经大致把所有暑假作业的题型都过了一遍,剩下的就是重复练习。把英语作业本刻意压到最底层,暂时不用再见到它了!阿梨这才打起精神来,拉着还一脸恍惚的降谷零去偷糖果吃。 阿梨最近在换牙期,所以甜品管制的很严格。平时她也不会闹腾着想多吃一些,只是今天实在是非常辛苦,不仅是她更是她的小伙伴,因此阿梨决定破格一回用美味的糖果安抚一下两人受伤的心灵,大不了她今后几天都不吃糖了补回来。 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条限制的降谷零吃掉阿梨给他的糖果时非常的自然,他今天也算的上是‘饱受摧残’继续补充能量。两个偷糖吃的小孩躲在了院子里,一起并肩坐着抬头看天,口中塞满了香甜的糖果。 “说起来,阿梨的妈妈为什么从来不说英语啊?她也是在日本长大的吗?”这让降谷零回忆起自己的母亲,记忆中她几乎只对他说英语,即便她的日语也很流利。 “确切的原因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妈妈确实可以算是在日本长大的。”阿梨坐在台阶上,一下一下晃着两条小短腿,“妈妈的爸爸,就是我外公是日本人,而外婆是英国人。据说当年外祖父想要和外婆结婚,可那时候日本的很多人思想还比较传统,曾外祖父母都非常的反对。” 阿梨曾外祖父母家是一座传统的日式庭院,像这样位置的庭院是不可能后来买到的,只可能是一代代继承下来。降谷零对此很清楚,他非常能够理解阿梨说的‘思想传统’是什么意思,别说几十年前,就算是现在日本还有很多‘古老’的家族依然是这样,以血统种族国家来画圈,排斥一切外来者。 阿梨继续说道,“可外公非常坚持,后来直接净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