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她会很失望。 随着手里隐藏的光芒,靖子暗自指挥那根金黄色的丝绒穗子,掉在花田樱妈妈的肩膀上,蛇一般环住她的脖颈。 花田樱的妈妈正跟女儿吵道:“你还去警视厅管什么死人的闲事,把不干不净的东西招到家里……” 花田樱见状停止了回话,嘴巴因吃惊而张得大大的。 她的妈妈大概觉得脖子痒,回头一瞧,见到肩膀上宛如活蛇一般的丝绒穗子,差点灵魂出窍。这东西绝对不是偶然、被风还是什么吹到她的肩膀上,而像是活了一样。 丝绒穗子着实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平时被膜拜多了,它还挺高兴能同自己的信徒人类亲近的,虽然是在做新主人任务的情况下。 “谁叫你们不听人讲话。”靖子小意思地耸耸肩膀。 花田樱带着宛如弱智的痴呆表情望向靖子,问:“是靖子小姐姐做的吗?” 好厉害。 竟然能给妈妈吓到噤声。 反观她妈妈,现在呆得像是木鸡、石猴。 靖子比个嘘的手势,示意她小声保密。 然后她严肃地拍拍花田樱的肩膀:“刚才她说的话,你一个字都不要信。” “不管是扫把星、不孝顺、添麻烦还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只不过是作为大人为了操控自己的孩子而做出的自私的评判而已,那不是真实的你。” “真实的你是作为‘花田樱’而存在,你为了获得自己认可而存在,而不是去成为一个‘xxx的女儿、附属品’。你永远不需要这样做。” “花田樱……”花田樱怔怔地重复自己的名字,不知不觉,脸上已经被泪水完全地打湿了。 靖子打一个响指,金黄色的穗子又鼓足劲让自己又在花田樱妈妈的脖子上缠绕了一圈。 做完这件事,靖子喂给它的能量几乎就耗尽了。 “那边的阿姨,你也知道的吧,你根本不是什么有信仰的人,建议你明天开始放弃烧香拜佛,成不了事的。”她没有用敬语,说话很不客气。 因为看到花田樱被家人这样对待她就已经生气了。 花田樱妈妈还没有从惊吓中缓过神来,回家时看到阳台上的血迹虽然生气但也知道是人为,但是刚才在她眼前起真实上演的画面……邪神显灵了吗? “你的女儿这么晚回家,你守在客厅却不是因为担心她安危,而是为了第一时间扇她耳光?扪心自问,如果你被自己妈妈这样对待,你还笑得出来吗?况且你为什么都不听她一句‘为什么’?她勇敢地作为证人站出来提供宝贵证据,连不认识她的警员哥哥、警员姐姐都知道夸她一句,你作为妈妈一句称赞没有就算了,就只能看见女儿满身的疮痍吗?” 花田樱妈妈听懵了,靖子自己也说懵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屁话这么多。 但该说的话还是要说,还得挑人最看重的说:“人的心里有什么,投射到外界就是什么。连自己女儿都不能容忍的人,神明是不会愿意渡的。” 话没落音,泪水也从花田樱妈妈双眼涌出来:“……怎么办?”邪神真的会怪她吗? 果不其然,靖子想,她对信仰应该有执念。 “问问自己吧。你自己心里不会不知道,对女儿的恨到底是为了什么。” 听到这话,两人都如遭电击。 靖子突然有点困了,打个哈欠,走之前拍拍花田樱的肩膀。 “今天就好好睡觉吧,明天的事明天再想。” 第二天靖子本想睡个懒觉,鸽掉所有人。 结果,就像手机一如既往在早上6点,准备精神饱满地管理自己老大的日程时发现的——老大的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眼睛底下一圈青黑。 一夜未眠? 靖子内心只有大大的一个“SHIT”! 她只想安安静静做条咸鱼而已,为什么不知不觉逞强揽下这么多工作啊。 加上花田樱昨天说的细节,自己一个人憋着好难受啊摔。 再回过神的时候,靖子发现自己已经在五十嘉会的病床前了,寺本加尔也趴在床沿。 看得出来,为了保护五十嘉会不在医院被人下毒手,他一步都没有离开过。 五十嘉会也已经醒来,却没有叫醒寺本。 他手脚都被绷带绑成木乃伊,嘴唇干裂,眼睛也无神。 靖子和他对视一眼,明白他想喝水。 她端起接好的水,喂到他嘴边,同时开门见山地说:“我有能够抓到上岛左岩的绝对性证据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