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又不辞而别!该不会是怕了吧?”沐言风以为落尘是临阵脱逃,怕了那云家,所以偷偷地离开,连声招呼也不打。“表姐,这小子一点担当都没有,你可不能嫁给他!” 陆清雪没有反驳,只是问他:“阿尘不辞而别,还有谁知道?” “大家都知道了,姑姑听说后也特别生气,姑丈也扳着一张脸。”沐言风话音刚落,陆修远便板着脸过来了,沐言风连忙闭口。 陆修远并没有提落尘不辞而别的事,而是让她当心明日与顾承宇的比试,而且明日的比试,他也会亲自过去看。 看着父亲又再次离开的背影,陆清雪愈发担心起来,他什么都不说,反倒让她觉得他心中已有腹案,让她非常担心。 沉寂的夜色下,安落尘与诗韵和酒悟一同骑马在林中,前面不远便是姑苏城,但距离姑苏越近,安落尘心中便越不安。 就在这时,一个人影忽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三人勒紧马绳,对方缓缓转过身来,惨白的月光洒下来,照在他的脸上。 安落尘眉头紧锁,穆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穆剑拍了拍手掌,便有两个人押着一个受伤的男子走了过来,他身上有些许血迹,又被绳索绑着,嘴里还塞着布条。 “茶儒?!”诗韵和酒悟也心中一紧,茶儒被抓,那其他人呢? “姑爷,我们谈一谈吧。”穆剑目光犀利地看着他。 安落尘没有犹豫,直接下了马,跟着穆剑走向一边无人的地方,其他人在此等候。 没过一会儿,两人便又回来了。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总之他们将茶儒给放了,接着便离开了。 安落尘连忙问茶儒松绑,茶儒便自责不已:“对不起!公子!小公子他们……都被抓了!只有书情带着花言和江逸秋逃脱。” “我知道。”安落尘拧着眉头,方才穆剑已经告诉他了。“你们两个带他去疗伤,我去救他们。” “公子要如何救?”诗韵问。 “我自有办法。”安落尘没有告诉他们,穆剑要他回去换人,如此,他们才能平安无事。 “我随公子一起去!”酒悟一副要杀回去的样子,却被安落尘拦了下来:“不用。你们与书情他们会和之后,便不要再出现。” 交代完他们,安落尘便又一个人骑上马,折返回去。 “你怎么伤得这么重?”酒悟为他运功疗伤。 “是陆宗主亲自动的手!” “陆家怎么知道旭儿在天平山?”诗韵怀疑起来。“陆家来了人,你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茶儒摇了摇头,如果他们知道陆家来此,是绝对不会再留在天平山的,一定第一时间撤离,再想办法传信给公子。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小公子他们已经被抓了。 很快,比武场上又热闹起来,围观的人也有很多,甚至就连陆修远也亲自过来了,只因这一场是陆清雪与顾承宇的比试。 他看了看台下的人,嘴角轻轻勾起:“看来你那个弟弟还是下不了床啊,怎么不给他也做个轮椅?” “你什么意思?”直觉告诉她,白弟伤的很重。 “怎么?你不知道吗?”顾承宇毫不吝啬地帮她解答:“上次与你弟弟的比试,他可是被我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至于你,双腿残疾,又能否在我手上撑过去呢?” 陆清雪紧紧握着手中的剑,难怪她见不到白弟,原来是被顾承宇打成了重伤,家里人还都瞒着她。 比试一开始,陆清雪便率先来了一招“众人皆醉”,华丽无双又威力绝伦的剑阵将顾承宇困了起来,趁此时机,她还坐着轮椅不时地出现在他附近攻击他,但他防守得很好,并没有让自己吃亏,还破了她的招式。 顾承宇剑法奇幻,又在剑上运足了内劲,虚虚实实,皆被陆清雪一一化解。但随即他便来了一招“山河如画”,具有壮丽磅礴之势,剑阵之内,似有万箭齐发之势。 她虽坐着轮椅,不便行动,但剑影寒光之下,她一一躲过。紧接着,双剑交缠,二人谁也不敢大意,顾承宇暗中提高内力,剑气在擂台上划刻几道长长的痕迹。 他的功力似乎强了许多,不过她明白,他一定是服用了某种药物,暂时提高了他的内力,此事还是顾承宥暗中告诉给璆鸣的。 霎时间,两把剑碰撞出的火光满天飞,剑影相搓,火光灼闪,剑风刮得面部生疼,砍到石壁上,都是一道又一道的伤痕。而陆清雪在躲避的时候,轮椅上也被他无意中留下一道痕迹。 顾承宇仗着她“双腿残疾”,围绕在她周围找机会,他的剑又快又狠,陆清雪轻轻跃起,轮椅便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