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啊?” 徐婆子茫然的喃喃自语,吕县令掩面叹息。 沈新年冷笑:“所以,我哪里来的残渣。” 徐婆子脸色煞白,嘴角不停地抽搐,害怕得什么都说不出来,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沈新年回过身:“诸位,天寒地冻,劳烦大家过来替我见证,一杯薄酒,还请诸位品鉴一二。” 吕县令暗自佩服,刚刚这群人里面,不少的人都是吆喝着处置沈新年。 他现在却大方的让人品鉴,这种魄力! 不错啊! 围观的大部分人,脸色都不好看。 他们是来做什么的,自己一清二楚。 刚刚才骂完人,现在又要喝人家的酒? 衙门口巨大的天井,隔开了县令和人群,也让风雪灌了进来。 “各位大叔大婶,这些酒都是提前温好的,喝下去一点都不伤脾胃。” “是呢,桂花还是可以做药引的,喝下去也能强身健体的。” 从厕屋出来的胡小成和胡小草,热络的喊着,将酒水端到了他们的面前。 原本这些人就是游手好闲的人,在街面上到处走着,被人拿银子引了过来起哄。 刚刚好咒人家不得好死,现在就拿人手短? 可是酒就在眼前,不喝一口? 许多人犹豫的互相看好几眼,不敢下手。 这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谁第一个下手端了一杯。 “我好酒,我先来一杯。” 说完一口就闷下去,喝完眼睛都直了,“不错,这酒真不错。” “没错,各位都喝一杯吧。” 沈新年站在风雪中,又温柔的邀请了一句,这些人才纷纷伸手拿了一杯。 “这酒真是不错啊!” “入口顺滑香醇,感觉还不错。” “嗯,一杯下去,也是暖乎乎的。” “这什么玩意,下去就辣喉咙!” “哪有你们说的这样好喝。” 沈新年也不多做解释,他相信,今天的这一场闹剧之后,陶陶居的酒,名气就更大了一些。 只不过眼前,有人必须要处置了。。 徐婆子,必须要一劳永逸,谁也不敢保证,她会不会收了钱,还要来第二次。 沈新年也没那么好心眼。 “大人,我的酒没问题,朝廷的仵作也说孙猛子是闷死,那么徐氏应该如何?” 吕县令大手一摆:“来人,把这个诬告良民的老婆子,拖出去打二十板子。” 二十板子,伤筋动骨三十天,能活下来。 可是…… 沈新年朝着胡二牛使了个眼色,他自然知道,该让吴班头如何的打。 估计半年不能看见这个老婆子在外面晃悠。 此时一群人正拨开了外面围观的人,吵闹着就进来了,家丁服色的众人,簇拥了长胡子的中年人进来。 领头的却是一个熟悉的人。 “沈新年,你这里闹完了?” 陈奉之大咧咧的声音,在门廊那里格外的引人注目。 恰好左右的几个衙役就冲了过来,把这个老婆子拖了出去。 “大人,我冤枉啊!大人!” 老婆子呼喊着被拖了出去,而风雪里面也很快就夹杂了她被击打的闷声。 断断续续的哀嚎声之下,沈新年还是对吕县令作揖:“还要麻烦县令要查清楚,这到底是哪一家的人,看我陶陶居的生意如此的不顺眼。” 吕县令赶紧回礼,并看向了陈奉之的方向,连忙就说了一声的好。 这件事情,在沈新年这里就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他走出了县衙的大堂,胡二牛还有几个孩子也都围了过来。 “我就说你足智多谋,一定能从衙门里面脱身,萧容鱼死活都是不信的,非要让我带人过来。”陈奉之摆手让其他人退下,自己跟在了沈新年的旁边,“不过,你是真的会医术?” “当然,你从什么地方听见的风声?”沈新年点头,“况且,我何时说过假话?” “嗯……若是你真的会医术,这我有个棘手的事,得你帮忙。” 看陈奉之的样子,沈新年转头让胡二牛带着孩子坐陈家的马车先行一步。 他就跟陈奉之去了另外的一辆宽大的马车上,等暖乎乎的汤婆子抱在手里,他眯着眼问道:“什么棘手的事情?” “宫里有人不能亲自看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