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乘风望着磨勒走的方向摇了摇头,这个磨勒还挺风趣。 他回到原处,侯君集已经给房玄龄上完药了,磨勒的药十分灵验,刚刚上完药,房玄龄就觉得身上的疼痛减轻,不再那么刻骨的疼痛了。 侯君集见到陈乘风回来也没有多问,他常年在江湖上行走,知道有些事情该问有些事情不该问。既然黑影不在这里跟陈乘风说话,就不想让自己和房玄龄知道。所以他也没有问。 只是问道:“风兄,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陈乘风对房玄龄说道:“房先生出了这种事情,你不能回家了,我们把你送到恒山如何?” 房玄龄知道今天晚上的事如果被人知道了,一定会在历城严加搜捕的,到时候也会查到自己头上,如果自己回家就会连累家人。这个时候到恒山去避难是最佳的选择。 他点点头说道:“我自己可以走,就不劳烦你们了。” 陈乘风说道:“怎么能说劳烦呢,要不是我们也不会惹出这件事。” 他对侯君集说道:“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就行,你送房先生回恒山吧。” 侯君集说道:“好吧,我去办这件事,风兄在这里小心。” 房玄龄已经能走路了,侯君集带着他离开了这里,陈乘风也趁着夜色回到了军营之中。 第二天历城之中就传遍了,齐州的主薄李兴田和他的外甥在家中被杀了。传的沸沸扬扬的。郡守施文斌大惊失色,他以为有匪徒来到历城之中。 他马上命令郡兵吧历城围住,严加盘查来往的行人。同事命令都头樊虎侦查这件事。 樊虎接到命令之后,来到李兴田的家中,当他看到徐明的尸体时,就吃了一惊。他知道徐明跟房玄龄有过节,并且还牵扯到了秦琼。 他不敢有所隐瞒,将这件事情汇报给了施文斌,施文斌听完觉得脑袋疼,李家和徐家的势力大,但是房家实力同样不小,秦琼虽然没有家族背景,但是他交友广泛,人缘很好,而且英勇善战,深得张须陀的喜爱。 但是案子不能不破,他先是来到房玄龄家里,找房玄龄。不过房玄龄的父亲说他已经离开齐州了,如果你们能抓到他,就去抓好了,他绝不阻拦。如果是他做的改判什么罪判什么罪。 施文斌只好离开了,到处张贴榜文缉拿房玄龄。 他又来到军营之中找到张须陀,把城里发生的事告诉张须陀,张须陀听完马上派人把秦琼找了过来询问。 秦琼说道:“张将军,末将昨晚都在军营之中巡视,从未离开半步,有守门的士兵可以为我作证。” 张须陀找来守门的士兵过来,士兵们一致反应秦琼并没有离开过,而且罗士信也没有离开过。 张须陀点点头,让他们下去了。然后对施文斌说道:“郡守大人,你都听到了他们并没有离开军营。成立发生的事情应该与他们无关。” 施文斌苦笑一声:“打扰老将军了,看来这件事是房玄龄所为,我派人抓到他应该就能清楚。” 他回到城中让人到处抓捕房玄龄去了。 在他离开之后,张须陀有把守门的军卒叫过来问道:“昨天谁离开了军营?” 军卒说道:“昨天没有士兵离开军营,只是风成尘和侯君集两个人离开了,而且侯君集没有回到军营不知去向了,只不过他们两个没有在军中任职,我们也不好过多的询问。” 张须陀让他们下去了,又把秦琼找来询问昨天的事情。秦琼就把昨天的事讲了一遍。这里面本来也没有什么背人的事,所以他讲的都是实话。 最后他说道:“将军,昨天只不过是一件小事,我想风成尘他们两个不至于为了这件事就去杀人吧。再说了他们就算是杀徐明,也不至于把齐州的主薄杀了。” 张须陀点了点头:“确实不至于,只不过是一时口角而已。再说了他们两个占了便宜,应该不会去找徐明的事了。不过房玄龄就更不可能了,他是一介书生,怎么可能杀那么多人。” 秦琼说道:“这件事应该是其他人做的吧,或许是谋财害命也有可能。” 张须陀不置可否说道:“你去把风成尘请过来见我。” 秦琼把陈乘风带到了帐中,来到里面,陈乘风笑道:“张帅找我前来有何吩咐呀?” 张须陀让他坐下之后,单刀直入地说道:“昨天城中的主薄李兴田和他的外甥徐明被杀了,你和侯君集曾经离开过军营,你们到哪里去了?” 陈乘风一皱眉反问道:“张帅,你这是在怀疑我们?我的兄长有急事要回家一趟,我去送他了,所以才离开军营。” “你们跟徐明起过争执,所以我就是问问。”张须陀说道。 “只不过是争执而已,我们也不至于就去杀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