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军在白天就找到了河阳城城墙的薄弱点,随着李靖攻击的命令发布。
五十门火炮集中火力向着河阳城的城墙发射。炮弹轰击在河阳城的城墙上,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
柴绍的前锋营也向城上发射了无数火箭,火箭将城头引燃,火光映红了半边天。
朱粲的军队在睡梦中惊醒,巨大的爆炸声让他们惊慌失措,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巨大的铁球从天而降,落到身前就炸成碎末。
爆炸的冲击力将人炸的粉身碎骨,尸骨无存。这些人都忘记了抵抗,傻呆呆的看着炮弹的袭击。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尘土,人们被吓得不知所措。
那些刚刚还活生生的人,瞬间就化成了乌有,只剩下残留的衣服碎片和散落的武器。
一些人被炸得血肉模糊,残值断臂四处飞散,仿佛在诉说着战争的残酷。那些熟悉的人如今已经不复存在。
朱粲得到禀报,也来到了城墙附近,他的眼中也是充满了惊恐,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局面,根本不知道那落下又炸开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时间不大河阳城的城墙就被炸开一个缺口,夏军从缺口涌向了河阳城,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仇恨,誓要将城里的杀人恶魔们斩尽诛绝。
那些待宰的老百姓们虽然也经历了恐慌,可是早已忘记死亡的他们,比朱粲的军队更早的清醒过来。他们趁乱夺取了武器,向着曾经威胁他们生命的人砍去。
城里城外乱做了一锅粥,朱粲就知道不好,河阳城已经保不住了,陈乘风究竟弄来的是什么的武器。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明白。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逃走,他抛弃了河阳城,率领着兵马退出了城里,向着黄河岸上跑去,他一边跑一边命令,守在岸边的军队将黄河掘开。
他不顾一切,哪怕自己不能逃了,也要将陈乘风拉过来陪葬。
可是他的命令根本无法传递出去。他刚刚逃出城,城外也是乱作一团。
吴黑闼和燃朱雀率领军队,跟他守卫道路的兵马打在了一处。根本连一只鸟都飞不过去。
在夏军步兵的保护下,燃朱雀率领着火枪队从容的射击。子弹的威力是任何盾牌都无法阻挡的。
朱粲的军马纷纷倒地,就连骑兵都不能冲进夏军的阵营。
朱粲可真是急了,两眼通红,从鼻子里流出血来,但他顾不上这一切了,他率领着军队向着夏军发起一次又一次的冲击。
终于冲开了一个豁口,他率领着千余人奔向了黄河边。
可是他还没有到黄河边,就发现黄河岸边到处都是死尸,全都是自己的军队,只见黄河边上有数千轻骑,他们将所有的船只控制起来。
原来这就是侯君集率领的轻骑,他们早就将守卫船只士兵杀散,夺取了渡河的船只,在这里等候朱粲。
眼看着朱粲到来,侯君集一声令下,数千白衣骑士挥舞着长矛冲向朱粲,他们如同闪电一样冲进了朱粲的队伍之中,肆意收割着他们的性命。
朱粲手使着一条熟铜棍,拼命地抵挡着白衣骑士的攻击,他心中在暗想怎么张公瑾的援军还没有赶到,这么大的动静他应该能够听到了。
张公瑾确实听到了动静,河阳城那边的爆炸声响彻云霄,张公瑾早就得到了禀报。他登到高处观看。
只见河阳城那边火光冲天,将那里映得通红,看起来朱粲已经跟夏军交上手了。
副将过来问他是不是要渡过黄河前去救援。
张公瑾想了想,下定决心绝不会去救朱粲。他要了摇头说道:“不行,命令士兵集结到黄河岸边原地待命。不能过河。”
副将说道:“将军如果我们不去救援,郑皇知道了会怪罪将军的。”
张公瑾说道:“无妨,郑皇怪罪就说天太黑了,黄河水深而且险,夜渡黄河会发生危险。等到明天早上再去救援。”
“士兵们守在岸边,如果有逃回来的弟兄就接下来,一旦敌人趁夜渡河,就用弓箭射击,不过我们不能涉险渡河。”
副将心道:到了明天早上,恐怕就得给朱粲收尸了。不过他也痛恨朱粲这样的人,所以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朱粲等不到援军,他就明白张公瑾是故意不救他,只是情况危急,他顾不上大骂张公瑾,带领士兵边打边撤,就来到了黄河岸边。
在这里还有他一千多士兵,这些人是准备将黄河决堤的。只是他的命令一直没有传递过来。如今他亲自退到了这里。
离着很远他就大声地命令:“决堤,快决堤,我要将这些人全部淹死在这里,让他们给我陪葬。”
可是这一千多人不仅没有听他的命令,迎接他的是一轮箭雨。朱粲只剩下的几百人,又倒下了一百多人。
“朱新,你敢背叛我。别忘了你杀的人比我也少不了多少。”
朱新是他的堂弟,被他派过来准备掘开黄河的。
不过朱新却有着自己的打算,朱新将心腹召集起来跟他们说。
“我们跟着朱粲杀了很多人,也吃过人,只不过那都是少数的人。但是一旦我们将黄河挖开,不仅我们逃不掉,而且将会有数十万,数百万的人遭殃。”
“那可是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