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观众去吵做一片。 酒鬼和弗朗西斯·安倒是很冷静,提前预知对手的情况下,他们当然也提前做好了准备——比如说以牙还牙。 昨天夜里,弗朗西斯·安早已把调查好的资料送给了林慎思。 玻璃房内,牌局正在推进。 巡目已经过了十来巡,[蛇]在[赌徒]越发无底线的污言秽语下,看上去即将要崩溃。每次出牌都是在时间倒计时开始提醒的时候,才开始出牌。 不过她的运气不错,进张都很好,很快就形成了一个听牌的局面。 但是她没有立直,不知道是因为忘记了这回事,还是有别的打算。 和她同样运气不错的人是[嘤嘤嘤],这个看上去瘦瘦小小的男人,起初还在同[赌徒]一起朝[蛇]施压,在他听牌之后,他就开始乱了本心。 那时候小眼睛不断的在其他选手身上滑过,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他并没有在谋划什么阴谋诡计,他只是在害怕。 旁边的美女[蛇]眼底已经充盈了泪水,换做平时他肯定要欣赏一番。可此时他无暇顾及,[赌徒]在一旁虎视眈眈。 他担心自己立直的话,就会变成[赌徒]的下一个攻击目标。 这种感觉让他心慌意乱,甚至在出牌的时候,一不小心打错了牌,把自己原本听牌的牌型打成了未听状态。 他当下忍不住懊恼的咬紧了后槽牙。 观众席又是嘘声一片。 “本来还以为他挺厉害呢,没想到就这。” “看来他要输了。” “果然还是得看[慎独]。” “不过这一局[慎独]的牌运不是很好呀,到现在都没听牌。” “自摸。”美女[蛇]突然推倒牌局,她的手还在颤抖,推到牌局的时候还忍不住看了一眼赌徒。像是在求饶一般。 断幺九+门前清,两番,3000点。 她听的坎张,没有平和,不过作为庄家有加成,也算开了个好局。 [赌徒]看了一眼她的牌,松了一口气。才两千点问题倒是不大,才是第一局呢,胜负未定。 尽管如此,[赌徒]也不想让她继续赢下去。 “你的运气还不错嘛,找金主爸爸的时候运气也这么好吗?”他一笑着将牌推入洗牌孔中。 美女[蛇]闻言,本来就溢满了泪水的眼眶,再也承载不住那些眼泪,泪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她低头不语,重新开了一局。 东一,二本场。 这次林慎思的运气还不错,就抓到了好牌,虽然只是一个小牌,但足以断[蛇]的庄。 她采取了快战快捷模式,吃吃碰碰很快就胡了。 断幺九+门清,一番。2千点。 场外。 观众可算不聊八卦,也不吵架了。他们开始聊起林慎思的状态。 “感觉[慎独]是不是有被影响到呀?之前她应该不会开局就打这么快的牌。特别是分数还这么低。” “这就像看鬼片一样,未知东西比已知的更恐怖。目前[赌徒]没有对他进行心理攻击,但他肯,但他肯定已经在脑子里想过很多次了——家伙到底要什么时候爆我的料啊!” “还是个小女生呀,心态上来说还是不太稳。” “我怎么感觉他挺稳的呀?顶多只是觉得不耐烦吧。” VIP席位的酒鬼此时也有点担心:“她老说自己没事,但其实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吧?” 弗朗西斯·安说:“她应该是真的没事。” 酒鬼不解:“那她怎么打的这么着急?” 弗朗西斯·安:“大概是觉得这样的对局没什么意思,觉得烦吧。” 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我也觉得她不是那么简单就会被影响到的人。” 酒鬼和弗朗西斯·安齐齐回头,看到了先前同做VIP席位的温嘉明。 “你没有比赛吗?”酒鬼问。 “在后面。”他回答,“没什么意思,不如来看[慎独]比赛。” 正说着场内的选手们已经理好了牌。 观众们开始期待和紧张了起来。 他们期待[赌徒]会对[慎独]进行心理攻击,并且八卦[慎独]的真实身份,同时也担心黑马[慎独]会因此而被打击到,从而一蹶不振,没有什么比“天才”堕落更让人惆怅的画面。 林慎思注意到[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