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山里转转,玩玩,随便整点柴禾意思意思就行了。”杨若晴又说。
骆铁匠笑了,孩子的孝意他也收到了,“放心,大伯心里有数,不会累着的。”
这番话,杨若晴吃完饭抱着团团来娘家串门,看到杨华忠在院子里换鞋子,脚边放着柴刀,她又叮嘱了一番。
自然,杨华忠的回复跟骆铁匠如出一辙。
何莲儿过来帮忙接下团团抱到院子里晒日头玩,孙氏拿着干粮和水过来,并对杨若晴说:“你别劝了,你爹闲不住的,用他自个的话来说,家住村子里,背靠大山,烧的柴禾不是自个拢的,还是从别人那买的,烧起来就不是烧柴禾,是在烧钱,他心里就不踏实!”
烧钱?
杨若晴抿着嘴笑了。
行吧行吧,她认输了,钞能力在父母长辈们这里,效果是大打折扣的。
“爹,先前我也叮嘱大伯了,你们去拢柴禾我不拦着,但你们要注意安全。”
“就在外围的小山坡和林子里拢拢得了,千万不要进深山老林里去。”
“这会子刚开春,山里好多野兽都从冬眠里苏醒了,饿了一整个冬天,出来觅食耳朵时候贼凶,你们要当心!”
杨若晴的叮嘱,也让孙氏慎重起来。
“要不,还是别去了?一说到这个,我就想起栓子来了……”
孙氏说了一半,又捂住嘴,她觉得这个不吉利。
杨华忠却无所谓的笑了笑,目光扫过自己的妻女,以及不远处抱着团团晒日头的小媳妇和外孙,杨华忠的眼底尽是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