腚儿,该死的,我没料到我那裤子不争气,从亵裤到里面的裤头全被撕开,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她全看到了……”
不止是看到,还摸到了,真正算起来,吃亏的人是他才对啊!
杨永青感觉自己比那窦娥还要冤,可这冤屈却是说破了天,都没人会站在他这边。
相反,大伙儿听说了这件事,都异口同声的在谴责他。
还有那个刘娥,竟然那样说他,说他是个‘不正经的人’,奶奶个熊,老子难得正经一回,热情一回,想要认真一回!
“那后面我去找你的时候,你为啥连裤子都脱了?你躲在那里鬼鬼祟祟又是做啥?”刘氏再次刨问。
杨永青摇摇头,“我还能做啥?我寻思着你们都还在外面,待会还得一块儿吃饭再一块儿下山,我脱下来看看能不能想点法子缝补下。”
“因为我在那上课屋子的抽屉里找到了针线,估计是先生留下的,还没开始缝补呢,四婶你就找过来了。”
“四婶你不分青红皂白就骂我,还打了我一巴掌,我特么的今个相亲真是倒了血霉了!”
消除了误会,刘氏也傻眼了,“啊?搞了半天,是咱误会你啦?”
杨永青翻了个白眼,没接刘氏这问,抬起食指指着屋顶咬牙切齿说:“我杨永青今个把话撂这儿,往后我再也不相亲了,谁再给我拉红线我跟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