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去了解,去打开天窗说亮话,等到明日五叔下山回家,应该就有个决断了。
“虽然我跟夜一那说得很明白,可那小子就是不咋说话,我真有些担心他通不过老丈人的考验。”
夜里躺在床上,杨若晴趴在骆风棠的胸膛,手指把玩着他的衣裳领口,絮絮叨叨的说着。
“根据我这段时日的留意和观察,那小子对绵绵应该是喜欢的。”
“但他就是太被动了,我就没见过那么被动的人!”
“没辙啊,我只能推他一把了,推进洞房了,应该他就啥都懂了吧?”
“可我没想到我五叔这回竟然慎重得不行,还要自己来找夜一谈,夜一那可是个锯了嘴的闷葫芦,能聊出个啥名堂呢?我都有点担心他表达不出来,让我五叔不满意。”
她说了好一阵,都没听到头顶的人有啥声音,于是抬起头去抓他的下巴,“为啥都是我一个人在说?棠伢子你也说呀!”
骆风棠虽然嘴里没动静,但手却没一下停歇。
可不要想歪了,他是在给杨若晴摇扇子。
她这个大肚婆就像揣着两只小火炉似的,躺哪都觉得热,汗就没停过,所以他手里的扇子也自然不能停。
这会子被她抓下巴,他笑容颇为无奈。
换了一只手继续摇扇子,同时捉住她那只调皮的手,“我想先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