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上心。
白天忙得满身的汗,夜里就跟几个男人一块儿去茶寮后面的溪水里洗澡。
大家伙儿吃住都在茶寮,脏衣裳也是徐元明的婆娘张氏,以及那闺女巧红在做。
骆风棠有两种怀疑,一,那双崭新的袜子其实是张氏或者巧红给徐元明,或者徐元明的两个儿子做的,只是不小心放错了地方才闹出这样的误会。
那袜子不太可能是采茶的其他男人的,因为他看过了,他们几乎是不穿袜子的。
还有第二种可能,那种可能是他所不想看到的。
他有家室,他心里眼里早就住了人,没兴趣去跟别的女人纠缠那些破事。
就连想一想都觉得头痛。
而杨若晴那边,说句实在的,她心中也有了怀疑的人选。
八成是徐元明那个十五六岁的闺女巧红。
为啥这么说呢,因为山茶花。
那姑娘应该很喜欢茶花,上回过去茶寮吃饭,她辫子上就戴了一朵山茶花。
除此外,杨若晴还看到她的手绢上也绣了山茶花。
只是,这样明目张胆的塞到骆风棠的衣裳里面,也真是莽撞了。
难道她以为一个成了家的男人会自己收拾衣物?
甭管是出门还是回家,男人都不操心那块的,全都是他媳妇儿给他料理。
你说你这把袜子塞到衣裳里,这是犯傻呢?还是对他妻子的挑衅?
挑衅,杨若晴觉得巧红再蠢也不敢有那个胆子。
应该就是傻气,她呀,真要有那个心,就应该私下里塞给骆风棠。
当然了,结果肯定是被拒绝,但至少不会被他的妻子看到啊!
真是个傻里傻气又痴心妄想的女孩子。
若是换做十年前,杨若晴眼里是容不得一点儿沙子的。
但十年后,她没那么锋芒所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