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趁热打铁架着我姑和离,我就是这个意思。”
杨华忠点头:“我跟晴儿一样的意思,这年头也不是非得绑一块儿遭罪不能和离,真过不下去了咱也不是迂腐的人家,离就离。”
“但火气头上说的气话做的决定,当不得真,还是得去问问栓子。”
杨华忠也这么说,杨华洲立马附和,杨华明更是如此。
在老杨家,二代的三房四房五房都全票通过了,三代们自然没有异议。
于是,这事儿就这么通过了,尽管谭氏还是很不乐意,但她一个人的声音太微弱,反抗无效。
“今个下昼我们去老王家找栓子的时候,他躲去了山里学堂。”杨华明说。
“那这会子咱再去两个人到他家里,看看回来了没。”
“三叔,四叔,我去老王家跑一趟吧,跑完这趟我得回来歇息了,今个在孙家喝酒喝得有点多,想早些回去睡觉了。”
杨永进站起来揉着太阳穴说,这就代表着后面的事情他不参与了,至少今夜是这样。
杨华忠看到杨永进眼睛里跟蛛网似的血丝,说:“你别去了,眼睛都红了,快些回家洗把脸喝点醒酒汤上床睡觉,大正月的别折腾病了。”
“这咋好意思呢?”杨永进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