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书肚子里有点墨水就犯怪,不就是一个镇上书院的教书匠么,又不是啥达官显贵,有啥本钱这么狂?”老孙头喃喃自语,想不透彻。
小洁爹是个从不发脾气的温吞性子,此刻一张脸也是阴沉得吓人。
“说起来为人师表,真是让人失望透顶!大安是状元郎,又在京城那种繁华地方,都是洁身自好,瞧瞧这张斑,咱小洁才离开一个月,他就耐不住寂寞了,这种后生真是让人失望,今个还给咱下跪,一个长辈一跪,发誓诅咒的,谁敢信他的话!”
孙氏叹道:“这个张斑啊,打从跟小洁议亲到如今妍儿快一周岁了,这算起来也有将近两年,这两年里说的话加起来,恐怕也没有今个这一天说的话多。”
大孙氏鄙夷的哼了声,“以往仗着小洁稀罕她,咱家人又在乎小洁,所以他把自个当做姑爷,当做娇客,逢年过节过来走动一下话也不说,吃完就走,晓得咱不计较。如今丑事败露,自个慌了,夹着尾巴过来做低伏小,可见他啥人情处事都懂的嘛,只是从前不屑于跟咱这使,如今火烧到尾巴上了急了,瞧瞧,今个进门给咱一人一跪,喊我岳母喊得戚戚惶惶的,装给谁看,鬼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