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沉痛,都是做给他看的,只要应付过去,还不是该怎样就怎样。
“李三韶,你知罪吗?”齐星云忽然喝了一声。
李三韶如遭雷击,整个人抖的跟筛子似的,朝堂上更是一片哗然。
“这些奏章,就是弹劾你收受贿赂,出入青楼,纵容其子强抢民女。”
“陛下,冤枉啊,这定然是有奸臣想害微臣。”
李三韶开始喊冤,他知道自己不喊就没机会了,不用看,他也知道罪行都是真的,但在朝堂上的官僚有几个不贪的。
现今,他就指望着同为东陵书院出来的同事们能拉他一把。
“冤枉?都证据确凿了,朕会冤枉你吗?大伙儿都看看吧。”
齐星云言辞之间充满着怒火。
“你们都看看,这位户部尚书,朝廷重臣,贪污受贿三百五十两银子,家里亭台楼阁,妻妾成群,这样还不够,居然还是万花楼常客,谁都知道香玉楼是做正经生意的,万花楼嘛,那是什么地方?你们也清楚吧。”
“痛心疾首啊,罄竹难书,朝廷国库都空了,户部尚书却能家藏数百万银子,这么弄,大齐能不垮吗?”
齐星云继续道:“来人啊,给朕摘掉此人的冠带,押入刑部大牢。”
很快,几名侍卫拖着哭嚎不止的户部尚书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