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呵呵呵……”
杨若晴忍不住又笑了。
对她前面的那几句话,追云听懂了,但后面挥锄头挖墙角这些,它就云里雾里了。
杨若晴也懒得跟它解释,“赶紧趴下,我先给你治伤。”
追云听话的趴伏在杨若晴的脚边。
杨若晴放下背后的药篓子,在里面翻找了一通后,取了两把刚采的新鲜草药出来放在一旁,又从怀里掏出好几只白色的小瓷瓶子摆在边上。
以及牛皮袋装着的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一根根捻在手里。
“我得给你扎针治疗,你忍着点儿。”她道。
追云自然是眨了眨眼睛。
久病成医,它这段时日也习惯了杨若晴的疗伤法子,见怪不怪了。
可是,黑狼却是头一回见。
当它看到杨若晴拿起那细细长长的银针去扎追云时,黑狼再次忍不住炸毛了,朝杨若晴摆出一副进攻的姿势,龇牙……
“你狼媳妇误会了,你赶紧给安抚下。”杨若晴后背一凉,赶紧跟追云求助。
追云便扭头朝黑狼看了一眼,一个眼神就安抚住了黑狼紧张焦灼的情绪。
不知它是如何跟黑狼交待的,黑狼转身,很快就消失在身后的山林中。
没了黑狼在一旁监督,杨若晴的情绪也放松了下来。
山风阵阵,她聚精会神,专心致志为追云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