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学徒。”他又道。
束脩就是学费。
想不到大磨出山这段时日,山外的这些文绉绉一点的语言还学了好几个呢。
“那大磨哥,你打算送小磨去学点啥呢?”杨若晴又问。
大磨道:“这个嘛,先前也跟你说了那么多种,到底学哪个,我回头跟小磨好好商量下。”
杨若晴道:“这也好,甭管学啥,最起码得小磨自己对那个有兴趣,不然,那就是赶鸭子上架了。”
大磨道:“就是这个理儿,我没念过书,好多话不会说,就是晴儿妹子你刚说的那样。”
“那葛大蛋大磨哥你替他做打算了没?”杨若晴又问。
大磨道:“我今个早上还找他谈过了,我说你当初是说让我做啥都带你一把,这会子我带你做酒楼,你又这样偷懒卖坏,你打算咋整?”
“葛大蛋咋说呢?”杨若晴好奇的问。
大磨道:“葛大蛋就跟我扯了一大堆屁话,说啥酒楼打杂一辈子没出息啊啥啥的,”
“说白了,这小子是前几天你爹给他结算了二两银子的工钱。”
“他手里头有了点钱,就腰杆直了,就又开始飘了。”他道。
葛大蛋还试图拉大磨一起走,说是去附近的其他村子里,给别人家做麦客。
所谓的麦客,是一个统称。
大意就是农忙的时候忙着割麦子割稻子啥的,主家结算工钱。
这跟长工是有些区别的,长工的话,平时主家的任何弄事都得过来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