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都不瞅我一眼,擦肩而过连路人都算不上,实在让我错愕,我都搞不清楚我是不是哪里得罪他了?要这样撩我冷脸子?”他道。
“啥?还有这样的事?”
老杨头诧异了下,眼底也露出几许不满。
杨华梅道:“这算啥?那回大白受了惊吓,我和我婆婆抱着大白去找神婆问米,”
“回来的时候抄近路从余家村过,在荷儿家院子门口,刚好瞅到荷儿站在院子里嗑瓜子。”
“我婆婆隔着院墙跟她那打招呼,嘴角都不扯一下,更别提招呼咱进去喝茶了,转身就回了回屋。”
说起这事儿,杨华梅就忍不住忿忿了。
“这事儿,要是换做别人,娘家门口的人过来了,别说招呼饭菜了,喊进来喝口茶也是人之常情吧?”
“我们还不仅仅是娘家门口人,我是她嫡亲的姑姑,她呢?装不认识,真是不像话!”
“打那回后啊,我就跟我婆婆说,往后跟荷儿这边是半点走动都不要有,当初荷儿出嫁我们老王家随份子的那笔礼,就当是喂了狗!”杨华梅道。
听到杨华梅还受过这样的委屈,谭氏也没心思吃米粉粑粑了。
“我就不信荷儿当真不懂事,晴儿像她那么大的时候,都扛起整个家了,人情往来都是她拿主意。”谭氏道。
“这个荷儿,你瞧她对那条叫飞飞的狗疼到骨子里去就该晓得,她啥都懂,就是不乐意用在咱这些亲戚们身上。”
“要我说,除了四房,咱谁家都不准过去余家村看一眼。她要丢掉咱这一窝子人,咱也不用去搭理她,”
谭氏手一挥,“这就是我的原话,谁都不准去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