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跟你这说一声呢。”
杨若晴讶了下。
“我二哥咋这么拼呀?昨天刚到家,住了一宿就走,干嘛不多两天?”她道。
曹八妹道:“他就是这样的急性子,再说了,很快就是端午节了,他到时候还得回来过节呢。”
杨若晴道:“那照你这么说,你跟绣绣这趟回来,可以过完端午节啦?那太好了!”
曹八妹也笑,“我也老早就想回来看看呢,过节是必定想在家里过的呀,酒楼再好,县城再好,那也不是咱的家,对不?”
杨若晴赶紧点头。
“对了八妹,三堂哥和陈金红那边,这些时日跟你们往来得多不?”
长辈们在那谈天喝茶,杨若晴和曹八妹带着各自的孩子在院子里玩耍的时候,杨若晴再次跟曹八妹这询问。
曹八妹道:“你不问这话,我倒差点忘了一个事儿,这趟回来啊,我正想为这个事儿跟你这讨个看法呢。”
看到曹八妹的脸色严肃了几分,杨若晴也认真起来。
“啥事儿啊?”她问。
曹八妹道:“这事该咋说呢?从何说起呢,让我想想。”
“不急,你慢慢想。”杨若晴道。
曹八妹道:“有了。”
“晴儿你还记得上回你们从京城回来,打从县城经过,你们还在酒楼住了一宿。”
“当时我跟你说,陈金红病了,你二哥打发我去给她送粥的事不?”她问。
杨若晴点点头,“当然记得啊。”
“那会子你们说,三堂哥在码头做搬运工,薪酬比酒楼赚的多,我都记得啊。咋啦?”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