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在杨若晴的帮助下,两兄弟很快套好了马车。
然后杨若晴送他们两个到了院子门口,瞅见大路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杨华安竟然也裹着外衣坐在那。
他弯着腰,捂着肚子,白胖如同包子褶皱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光泽,此时透出病态的苍白。
整个人蜷缩着坐在石头上,一副随时可能晕过去的样子,好虚弱。
“爷,大伯也去?”杨若晴问这边的老杨头。
老杨头斜了杨华安一眼,忿忿道:“子不教,父之过。”
“智小子这样离经叛道,做出倒插门那种没骨气的事儿,都是他这个做爹的平时疏于管教!”
杨若晴又道:“可是,大伯这个样子,去邻镇有些够呛哦?”
她才没那么烂好心去关心杨华安呢,纯粹就是随口问问。
听到她这话,那边一直蜷缩着的杨华安颤声开了口。
“爹,您都听到了吧?不是我自个说不行,连晴丫头都瞅出我这身子扛不住颠簸啊……”
杨华安央求着。
“闭嘴!”
老杨头没好气的喝断了杨华安。
“今个谁都可以不去,唯独你不行!”
老杨头道。
“智小子是你儿子,你都跟进小子断绝父子关系了,还要跟智小子也断?”
“你必须去,就是爬也得给我爬去,把智小子给我揪回来!”
“爹,您就让我留在家里等消息吧?我去了,路上有个啥好歹,也拖累你们啊……”
杨华安的央求,生生不息,孜孜不倦,不依不饶,不达目的不罢休。
这可把老杨头给彻底的惹恼了。
老汉三步并两直接奔到杨华安的跟前,抬起手里的旱烟杆子,照着杨华安的脑门上用力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