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酒楼的后院门口。
“咦,到啦啊”
她揉了揉眼,看见身旁的他,就穿着里面一件睡觉的秋衣。
“你的棉衣呢”她随即问。
话刚出口,她怔住了。
自己肩膀上披着的,可不就是他的棉衣么
他牵着马车走了过来,微笑看着她“睡了一会,这会子感觉好点了么”
她回过神来,明白咋回事了。
“嗯,舒服多了呢”
随即把棉衣取了下来,递给他,碰到他有点凉意的手指头。
“车厢里不冷,你坐在外面赶车有风吹,那才叫冷呢”
她道,一边利落的把棉衣披到他身上。
“下回我再睡着了,不准你再这样了,要是把自己弄冻了,咋办啊”
她轻声数落着。
他微笑着听着,“我火力大,冻不坏。”
“你又不是铁人”她嗔道。
“那下回我往车里放床小被子,来来回回你都能睡。”他道。
她笑着点头“这个可以有。”
两个人牵着马车,说说笑笑的进了酒楼。
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黑风寨。
“大当家饶命啊,不是小的办事不力,实在是那些村民刁钻狡猾啊”
大堂的地上,秃头男子跪伏在地,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又是恶狗又是狼群,村外挖了深坑,院墙埋了机关”
“我们历经千辛万苦,从狼嘴下冲进村,差点把性命交待在那”
边上,李大刀也是一脸的悲愤。
“我的脚被扎成了筛子眼,秃哥的屁股给狼撕去了一块肉,他的蛋也差点报废”
“大当家明鉴啊,不是我们兄弟办事不给力,实在是那些村民太坏”
座上,虎皮大椅子上的大当家一双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
似乎在思忖些什么。
大堂底下站的齐刷刷一排的山贼,在大当家思考问题的时候,都不敢做声。
就连二当家,都是瞪着眼站在一旁,握着一双斧头的手指骨节嘎嘣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