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历史”重现,你依旧能感受到当年的心境。 “韫哥哥,韫哥哥,你走慢点,我有东西送你嘛。” 彼时叶韫因收拾朝上朝下一堆烂摊子,一张俊脸时常没半点笑意。 她脸一冷,跟前人哪个不是退避三舍,三省吾身,是否又犯了什么事,惹了这位爷? 她总穿着一身黑底红纹锦袍,步履匆匆,洛维泱天天却总一亩三分地。 白日想见一面并不容易。 叶韫其实是听到了的。 只当时心中有事,又因着前一夜奶娃子又半夜哭闹,听到他声音都有些头疼,就装着没听到,继续大步向前。 小少年看她快走远了,就想抄近路从花丛中跑。 不想昨日下了一日雨,地上泥泞,他本来就是从两处距离稍远的花丛间跑,却不想脚下一滑,啊了一声,直接滚入花丛。 花枝多刺,瞬间就划破了娇嫩的脸蛋。 等叶韫赶过来的时候,他正闭着眼小声呜咽,动都不敢动。 把惹事精从花丛中抱出来。 叶韫斥责:“身为一国之君,陛下怎么连个侍卫都不带!如果我没听到,您打算在泥里待多久?” 小哭包却抱着叶韫脖子不下来,只含糊不清的抽噎。 叶韫仔细一听都是脸好痛,韫哥哥脸好痛啊。 她无奈:“抬起脸我看看,真严重了去看太医就是,您是天子不能总哭。”她声音一沉,吓唬他:“伤口越哭越破,真破了相,以后就没人喜欢了,那才有的哭。” 小少年哭声一顿,吓的赶忙抬起脸:“不哭,不哭了,韫哥哥你看我脸破相了没?” 说实话,叶韫之前都没仔细看过洛维泱。 毕竟当初男孩确实过的十分凄惨,初见时也就记得个面黄肌瘦的奶娃子。 后叶韫白日朝中行走,见面都是晚上。 寝殿昏暗,男孩又总是哭闹,她更是心烦,耐着性子哄睡就行,哪有时间看他。 不成想,当初的小豆芽,已经变成了可口的小寿桃。 含着一泡热泪的大眼睛,乌黑明亮。 睁大了眼直勾勾看过来,黑的泛蓝,嘴唇红艳丰润,面庞更是白皙精致。 看他眼巴巴看她。 她暗叹,一个男童如此看重脸面,也不知是好是坏了。 她皱着眉,抹了抹小孩左脸上的那两道红痕,显然当时勾的不轻,已微微泛出血丝。 “来人,宣太医。” 抱着小少年,叶韫快步走进凉亭。 等太医着急火燎的赶过来,留下玉颜膏,也顺着洛维泱的请求亲自给他抹。 “啊,韫哥哥,你受伤了?”少年抱着叶韫的手,低呼。 叶韫看了眼。 应当是当时抱洛维泱的时候被花刺勾的,这点伤她都没感觉,她嗯了一声,说:“无事,小伤而已。” 不想话刚落地,小孩已经舔了上去。 粉嫩的舌头小狗一样的舔来舔去,等叶韫反应过来,就看小狗狗糯糯的说道:“娘说,流血了舔舔就不疼了。” 看叶韫面无表情不说话。 他更肯定的强调:“真的,我之前流血了没药都自己舔舔的,真的不痛了。” 叶韫眼眸深沉,倒没多说什么,只依旧慢慢给他上药,等抹到他的小爪子时,拧眉:“手怎么弄的?” 男孩手指粉嫩,便衬的上面伤痕更加明显。 却显然不是今日伤的,那些伤口杂乱早已结痂。 “啊对,我,我有东西送你啊!” 小孩这才想起今日的大事,两眼晶晶亮的从怀里掏出个被厚厚包裹的东西。 他小心翼翼打开,露出里面形状怪异的玉块。 有些羞涩的递给叶韫。 是上等的羊脂玉,质地白皙,细腻温润。 却丑的过分。 叶韫瞟了一眼没接。 小维泱等了一会儿才磕磕绊绊的张口:“你是不是嫌不好看啊?” 他缩回小爪子。 如果有小耳朵,估摸着都会垂下来:“我做了好久,对不起,我,我太笨了。” 他低着头小嘴一扁,这次却没哭 “本来我想给你做个玉砚,我在藏宝楼选了好久,就这个最适合了,可不知怎的,越做越不好,就,就越来越小了,才做成了笔搁。” 他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