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显得生嫩,就像小女娃耍威风。 索琪皱眉:“能说会道,哪里像是病傻了。莫说女史,便是金帝在此也要说明白。现形势紧要,凡事行为举止有异的人都该仔细查问。说来也怪,昨晚宫宴上,萧姑娘就坐在靖关侯席旁,怎会一问三不知?今早还那样躺在殿外,萧姑娘一句‘不记得’,怕是不能蒙混过关。” 她这才听懂,公主身边还真有个叫“萧语”的。 可是从没有听公主提过。 萧语咬了咬下唇:“真不知道,你要我怎么说?” 她即是凶起来,清脆的嗓音倒像个炸毛的小猫。那眼波荡漾,双颊微红,胸口因情绪激动上下起伏,似乎快哭出来了。 索琪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抿嘴点点头:“甚好。萧女史油盐不尽,蓄意隐瞒,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送她去昭己司!” 索琪言出必行,几个侍卫冲进门请萧语出门,她也不怕,跟在他们身后好奇地打量周围。 夜风迎面掠过,山峦起伏间只有皇庭灯火通明。宫楼紧邻,比起远处那直冲云霄的雪峰也不觉渺小,就像高塔上镶嵌的夜明珠,在黑暗中熠熠生辉,庄严雄伟,昭示着这个国家的魄力。 萧语刚昭己司,门外就听见里头一声惨叫,紧接着传来男人凶狠的斥骂声:“贱婢!就是你下毒!” 她心头一怔,只见遥遥石台围了一圈水榭,骑兵们压着宫女跪成一排,并齐朝向一张雕花楠木长椅。 王牧羡九靠在椅背上,抱着手臂,眼似莲花,正淡然看着骑兵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