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所以为什么?他为什么亲你???】
系统代码崩溃:【说真的宿老师,宝简直就是一整个震惊无语大动作!!你知道他作为小簧文主角,连吻都有把伤痛转化成杏玉的作用吗???书里说他就是自己隐隐知道这点,到完结都没主动给过谁一个吻,包括正攻!!连早期圣殿搞那个什么祝祷仪式,他都只会挑身体健康没啥疼痛的信徒施以祝祷吻的……!】
系统:【好吧我知道这个设定是很离谱,但没有那几十个战损啪名场面,这本书也成不了出圈顶流就是说……宿老师所以你在听吗???】
尼禄右手撩着湿漉漉的圣袍,沿着冗长的无人甬道往外走。
他的耳朵一路被系统吱吱哇哇侵扰,不由把烫而软的身体靠在墙壁上,沙哑道:【系统,去休眠。】
系统:【嘎!】
他扶着墙,越走越缓,最后几乎是用肩慢慢顶开圣坛大门,这才出现在正焦急等候的骑士面前。
“小殿下,还好吗?”
白狼骑心急如焚。光是想象小主人的双腿,此时正承受怎样可怕的折磨,都让他觉得如被摧心剖肝。
骑士迅速用斗篷把小皇帝从头顶裹到足尖,再一把将人抱起,大步朝圣殿净室的方向赶去。
他赶得太急,等把尼禄放在净室的木椅上时,白狼骑才觉察出尼禄有些不对劲。
“小殿下?”
他低声唤着,后者明显花了一点时间,才将目光焦距集中在白狼骑脸上。
与从前任何一次从圣坛出来时都不同,此时那张裹在斗篷里的小脸上,有瑰丽的晚霞正在燃烧,眼尾和脸颊全都染上了玫瑰色。
皇帝一贯冷戾警醒的红瞳,也在这时前所未有地显出了一点呆滞。
里面浸着一层懵懂的湿意,呆呆俯视跪在面前的白狼骑。
白狼骑微微皱眉。
他一边把指尖往斗篷下的植入点探,一边轻声问他:“圣坛里发生什么了吗,陛下?”
尼禄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下头。
他微微张开糜红欲滴的唇瓣,潮湿的热气随微哑的嗓音呼出:“阿列克谢,我有点奇怪……”
白狼骑怔住:“奇怪?”
他担心尼禄像加冕典礼前那样发烧,一只手的臂铠哗哗褪去,取出随身携带的测温仪。而他的另一只手,已经触到了圣袍下微微鼓起的植入点。
在受损状态下被植入,还被圣泉浸泡了将近一个钟头,他根本不敢想象小皇帝的尾椎位置,现在已经变成了什么样。
“陛下,我先给您取出外神经机甲,再给您测量体温。”
白狼骑怕尼禄会咬碎测温仪,在低声征求过小皇帝同意后,就猛一狠心,按下了卸除按钮。
“唔……!”
少年玫瑰色的脸猛地向后仰起,发出的声音却不像痛呼,更像一声炽热的急喘。
白狼骑早已紧紧箍住他的腰,随时准备压制尼禄因剧痛痉挛的身体。
他想象中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骑士箍在臂弯里的细韧腰身,并未像往常一样骤然紧绷,反而因潮热而柔软不堪,几乎要绵软流淌到地上去。
白狼骑没料到他会往后仰倒,一时没扶住陈旧的木椅,两个人连人带椅摔翻在地上。
他抢先护住尼禄的后脑和腰,将双肘重重砸在地上。原本包裹尼禄的宽大斗篷,也随着两人仰翻的动作,彻底在地面抖落展开。
隔着薄薄一层湿透的圣袍,小皇帝的身体轮廓几乎一览无遗。
白狼骑根本不用刻意俯视,就看见了真正的问题所在。
他反应过来后,双肘双膝同时后撤,眨眼间就贴到了净室墙根。
骑士单膝跪着,连头都不敢抬起:“陛、陛下,很抱歉……!”
“……抱歉?”
少年的声音轻轻响起,带着一点微妙的困惑。
一只淡粉的足尖,在骑士不住颤抖的余光里,慢慢收进雪白的圣袍。
“什么抱歉?”
白狼骑放在左膝上的金属指尖,不断攥紧又松开。
是的,他不无慌乱地想,在兵荒马乱的逃亡生涯中,他们的确从来没有教过尼禄这个——没有时间、没有机会、也没有资格。
在他和所有狼骑的潜意识里,尼禄始终是流淌着王室血脉的卡厄西斯皇子,而对王储的一切教育,本应该由帝国最深明睿智的帝师进行。
作为守护卡厄西斯家族的骑士,他们的本职是为小主人登锋陷阵、血战沙场,任何未经皇帝亲准的教授行为,都被他们视作是对尼禄皇子身份的一种僭越。
尤其尼禄10岁被俘的事件过后,狼骑对尼禄的保护近乎到了神经质的地步。
每当不得不带着小尼禄进入星盗领地,穿过不堪入目的红灯区时,狼骑们甚至会把尼禄的眼睛蒙住,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