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搞清楚前因后果的韩佑,对北门御庸轻声道:“告诉朱尚,纳图部除了那个头人外,其他人全宰了,将尸体埋藏好,对了,将那个头人带回山庄关押,关之前烧一锅水,冒泡沸腾的那种,让他泡一炷香的时间,再将粗盐倒进去一盆,用马刷子刷,从头到脚刷八遍!” 北门御庸打了个哆嗦,跑开安排去了。 马如龙蹬了蹬腿:“现在真相大白了,还不快松开二爷。” “松个屁,直接送刑部大牢。” “什么?” 马如龙神色大变:“明明是我帮了朝廷,你什么意思。” 韩佑嘿嘿一乐:“有纳图部头人,人证,有病马,物证,就诬陷你马如龙想要将病马送入各道军营之中,到了那时,就算是北地的世家们也不会再支持你了吧。” “韩佑!”马如龙目眦欲裂:“你竟如此歹毒恩将仇报。” “大哥,咱俩心知肚明,早晚有一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么好的机会,我岂会白白放过。” 一听这话,旁边的马封侯面色大变:“叔父,这是阳谋哇,你也有幸中上一次阳谋啦。” “给老子闭嘴!” 马封侯连忙陪着笑对韩佑说道:“韩兄弟,韩兄弟韩兄弟,你可不能这样啊,这也太不是个东西了吧,我叔父他就是个番人,狗屁不懂,韩兄弟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和叔父一般计较,就当让狗咬了,你还能再咬口一口不成,放过叔父一次好不好?” 韩佑突然满面犹豫之色,一副天人交战的模样。 足足半晌,韩佑一咬牙:“好,马封侯,今天我韩佑就给你一个面子,饶你叔父一条命,不过…我得堵上其他人的嘴,毕竟这么多人见到了,我要是不栽赃他,大家再以为我是个娘炮,想堵住别人的嘴,光靠说可不行,得来点实际的,你懂吧。” “韩兄弟,你太给我颜面啦。” 马封侯感动的不要不要的,眼眶子都红了:“兄弟我知道了,啥也不用说了,你说个数,多少才能堵住其他人的嘴。” “怎么也得二三…” “好,二十万贯,我知道叔父的银票藏在哪,这就给你取去。” 说完后,马封侯还挺得意,直接堵住你的嘴,说二十万贯,要不然你该说三十万贯了。 韩佑脸上闪过一丝狂喜,他想说二三万来着,马封侯竟然直接来个超级加倍! 本来还愤怒交加的马如龙,楞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蠢货,这家伙根本没想诬陷我,就是吓吓我罢了,你他娘的莫要去…” “你快闭嘴吧!” 马封侯一副怒其不争的模样:“侄儿用二十万贯买您一条命,还是韩兄弟看在我的颜面上,老实会,侄儿去取银票!” 说完后,马封侯还冲着韩佑拱了拱手,满面感激之色,然后撒丫子去取银票了,取马如龙放在床榻 韩佑猖狂大笑,马如龙气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谁知气呼呼的马如龙,突然又笑了:二十万贯,何足挂齿。” 韩佑竖起大拇指:“就知道你们马家有钱。” “银票给你又何妨。” 马如龙双目灼灼:“只需回答我两个问题,回答后,二十万贯双手奉上。” “问。” “今日你闯我马家庄,是故意,还是不小心。” 韩佑:“…” “不回答吗,好,那你告诉我另外一件事,为何不如你刚才所说那般,栽赃于我。” “你运气好,因为马如风不在,如果你们兄弟二人都在,我肯定会这么干,只有你,即便抓了你,杀了你,反而会逼身在北地的马如风狗急跳墙。” “原来如此,有道理,只是如此?” “废话,你不会以为我敬佩你是还算是个好人才放你一马吧。” 马如龙哑然失笑,目光有些莫名。 韩佑犹豫了一下,蹲在马如龙面前:“回答我一个问题吧,为什么不让病马入京?” “二爷不喜纳图部那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为什么要帮他们,二爷又不欠他们的,没宰了他们已是二爷我大发善心。” “这样啊。”韩佑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好吧,一会我会入宫和陛下禀明事实原委,没准陛下还能嘉奖你一番呢。” “用不着。” “不是,马如龙你这人怎么这么轴呢。” 韩佑有些生气了:“你生活在我汉家儿郎的土地上,不服朝廷,不服天子,不忠君爱国,那怎么的,你还能造反啊,你是聪明人,就靠北地那些世家,屁用不定,北边有边军,这边有朝廷,今天敢反,明天朝廷就能让数十万大军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