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准备的时候发生,她哑口无言。 许芸弓着身子,难过的掩面而泣。 宋挽凝蹲下来,慌张的抱住徐芸,边安慰边说:“妈妈,我……跟你说,全部都告诉你。” 等徐芸的情绪稍微稳定一点,宋挽凝冷静叙述了自己和项景绅结婚的经过,但是省略了宋国晔带她去应酬那段。 “既然你们是协议结婚,那他的家庭如何对待你的?” 宋挽凝没说实话,笑着道:“对我来讲见他的家人就是完成任务,跟任何一次工作没有区别。” 她越表现的云淡风轻,徐芸心里越心疼,项景绅的家庭是什么样的家庭,她大致有所耳闻,那种家庭,要是放在以前,也算门当户对,项家没有任何人敢看不起她的女儿。 但今时不同往日,宋挽凝遭受的对待跟她当初在宋家遭遇过的没区别。 “你们协议的时候还有多久?” 宋挽凝没哟隐瞒:“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单身,我说是,其实协议早结束了,我已经拿到离婚证了。” 徐芸有苦说不出,声音颤抖道:“是我不争气,生了那么久的病,让我的宝贝遭受这些,是我没有尽到一个做妈妈的责任,没保护好你。” 宋挽凝的人生本应该一帆风顺,可是总是事与愿违。 “妈,说这些干什么,我根本没受苦,结婚这两年,项景绅对我挺好的,而且我结婚以后事业运变得极好,也算因祸得福了!” 宋挽凝的乐观在徐芸看来就是太过于懂事,懂事的孩子都是吃亏那一方。 “那你现在跟他还有联系吗?” 宋挽凝支支吾吾道:“偶尔会有联系,离婚的事跟结婚一样没有向大众媒体公开过,只有小范围的人知道。” 徐芸当即决定:“离婚以后就不要再联系了,合作关系结束,别拖泥带水让别人误会。” 宋挽凝点点头:“我也这样想。” 事情说开了,徐芸借口说胸闷又头晕,想休息。 宋挽凝紧张起来:“我先陪你回房,用血压计量一下血压。” 血压正常,不放心又量了血氧饱和度,均在正常范围内。 徐芸趟在床上闭着眼,宋挽凝担心道;“症状有缓解吗?要不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徐芸挥挥手,有气无力道:“不用,估计是天气原因,睡一觉就好。” 卧室暖光灯照射,徐芸脸上反光的泪痕非常明显。 即便道过歉,宋挽凝心底仍然充满内疚,如果早一些沟通的话,对徐芸来说,就不会那么有冲击性了。 徐芸:“你出去的时候帮我关下灯。” “好。”宋挽凝收拾完,轻手轻脚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又返回来,蹲在床边,轻声说:“妈妈,我今天晚上跟你一起睡吧。” “我现在好多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今天累了一天了。” 几番催促,宋挽凝回了自己房间。 …… 凌晨一点多,宋挽凝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放心不下,掀被下床去了徐芸房间。 脱了鞋子踩在地板上,被窝里的人睡的安稳,宋挽凝松了口气。 卧室的门一关,徐芸睁开了眼睛,丝毫没有睡意。 又过了许久,夜空中下落的小白点给屋顶铺上了一层白毛毯,徐芸从被窝里起来,站在窗边看了会儿,思绪乱成一团麻,今天脑海里杂乱无章的嗡鸣声就没停止过。 发呆的时候,眼睛里的泪水不自觉涌出来,明明处在温暖的室内,她却感觉浑身冰冷。 …… 第二天,彼时天刚蒙蒙亮,没睡几小时的宋挽凝一早起来准备出工。 离开前特意去徐芸房间看了一眼。 徐芸紧紧裹着被子侧躺在床上,睡的很熟。 宋挽凝悄无声息退出来,交代保姆几句后去赶行程了。 徐芸站在二楼房间的窗户边目送保姆车驶离,直到拐弯彻底看不见。 返回床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两个文件袋,将其中一个文件袋里的东西全部倒在床上。 照片和纸张散落开,十几张宋挽凝和项景绅的照片,不乏同框交流的亲密照,她一张张看过去,找出其中夹杂的项景绅和秦好同框照,放在一边。 整理完,拿了个新的信封装好,又从自己钱包里拿出张卡一并放进去,把信封密封起来。 剩余的照片剩余的照片她用剪刀一点点剪成小碎条,徐芸做事很耐心,怕别有用心之人捡到碎片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