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急道:“老爷,三小姐昏过去了!” “什么……”秦夫人站起来,一下子没站稳又栽倒下去,秦木已经快步去秦好的房间。 保姆进来扶秦夫人,等走到秦好房间时,躺在床上的人抽搐得厉害,秦木怎么叫也叫不醒。 站在房门口的秦夫人见状,当场晕厥。 家里一下子两个需要就医,秦家灯火通明,所有人都回来了。 —— 宋挽凝出国倒计时两天,行李收拾的差不多,到时候需要拍摄收行李的片段的话,直接拉行李去酒店。 项景绅死皮赖脸闹了一阵子,在宋挽凝面前刷足了存在感。 每天晚上非要抱着她睡,说是弥补二十多天见不到人的遗憾。 那一瞬间,宋挽凝真有出去再也不回来的冲动想法。 节目组不允许带团队的人出去,更不可能允许带家属,项景绅不爽节目组抠门,那么大一个电视台,多个人的出国而已。 二话不说决定追加投资,宋挽凝死死拦住他,如果要掺和她的工作,那两人剩下的几个月婚约直接作废! 这招威胁对项景绅非常管用,没再提过要投资的事情。 倒是侧面给项景绅提了个醒,宋挽凝是乐美旗下的艺人,自己对她的工作确实插不上手,即便作为老公,法律上的合法丈夫,依旧没有资格过问。 当初明明是他定下的条款,第N次体会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夜夜在他怀中入眠的人没有一丝松动,项景绅表现的越殷勤她反而愈加疏离。 仿佛每日完成任务似的,夜晚睡着了可以任他摆布,白天醒来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这种感觉离宋挽凝出国的日子越近,越强烈。 好像肌肤之亲带来的快感,沦陷的只有他一个人。 项景绅钻进一个叫宋挽凝的迷宫里,绕来绕去,走到一条死路。 反观制造迷宫的人,在得知秦木亲自来请项景绅时,就差两只手把他往外推了。 两人正同往常一样入睡时,秦木打电话给项景绅,让他立刻去医院。 宋挽凝睁着眼睛侧身躺在床上,裹紧身上的被子,项景绅胸膛紧挨着她,就躺在后面,秦木的声音隐约传出来。 貌似秦好的情况不容乐观,没说几句便挂断了。 等了小会儿,没听见项景绅的动静,宋挽凝转过身来,见他盯着手机发呆。 她忽然觉得挺没意思的,没意思透了,演都懒得再演:“快去医院吧,情况不是挺严重。” 项景绅回过神来,看着她。 宋挽凝转回去,闭上眼睛道:“我真困了,导演嘱咐出门前两天要保持睡眠,你出去的时候麻烦轻一点,关门声音不要太大。” 说完一动不动,真的准备睡觉了。 项景绅叹气,见她不愿意沟通,紧紧抱着宋挽凝,头埋在她颈肩。 后悔接这个电话,根本不愿意这个时候离开,某种不好的预感在心里盘旋。 宋挽凝心里五味成杂,一动不动,背上和脖颈间热烘烘的,闷出身细汗。 几分钟后,貌似人安稳的睡着了,项景绅亲亲她的耳朵,轻声道:“我去去就回。” 身后热源消失,离开时悄无声息。 几分钟后,宋挽凝睁开清明的眼,慢慢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躺酸的胳膊,掀开被子下床换衣服。 被窝的余温彻底消失,趟过的枕头有一点水渍,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房间的灯开了又关。 深更半夜,锦绣府顶楼大平层彻底空了。 * 项景绅到达医院时,秦好已经转入普通病房,人还没醒。 秦家大哥留下照看。 秦木单独找项景绅说话。 VIP病房有专门的会客区,没有外人打扰。 秦木心有余悸描述了今晚的情形:“医生说他求生意志不强,送来医院时已进入昏迷状态,是情绪波动过大引起的痉挛性休克,好在捡回一条命。” “回家这段时间好好地,你知道为什么小好突然这样吗?”他站起来,指着项景绅说:“因为你……” 秦木眼中含泪:“幺儿喜欢你,喜欢到宁愿把自己逼入绝境的地步!闷在心里多年,肚子一人承担失意的痛苦,从小到大,顺风顺水的姑娘,在你这栽了跟头!“ “项景绅,你有责任啊!幺儿如今变成这样,你最起码要付一半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