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挽凝后知后觉,气笑了。 “您一把年纪紧跟时事,挺不容易。” “口口声声对外否认景绅,把人忽略个彻底,现在又想起来自己还有个亲儿子。” “项董,你们那个圈子流行平时不烧香,零时抱佛脚?” 需要的时候想起来,不需要的时候便瞧不顺眼,视为眼中钉,狠狠拔除。 她站起来理了理衣服,明确道:“不好意思,我们现在没有造人计划。” “往后大概也不会有,您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奥对了,应该不会落空,您还有个儿子,身强体壮,威风八面,挺像您。” 真讽刺,项景绅这个大活人明明在跟前。 不全力支持他守住家业,竟然想另辟蹊径。 —— “项景天确定活不久了?”项景绅的追问。 冯文树多半个字都不会说:“您知道景天少爷身体一直不好。” 项景绅无语:“这会儿口风严了?之前透露消息给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 项元丰消息瞒的很彻底,项景天的治疗轻易查探不到消息。 冯文树沉默片刻,直言道:“二少,有的时候,您的处事方式太过激进。” “没了黎家,还有陈家、孙家,只需费一番力气,选新的联姻对象不成问题。” 确实,要是黎染儿宁死不愿意嫁,婚礼没办法进行,即便项景天用她父母作为威胁,左右不可能把人做掉。 那么项元丰必须选适合结婚的人。 到时候对项景绅来说会是一个大麻烦。 所以冯文树才说他过于激进。 以为打击了项景天,其实暗地里给自己树起一道新的槛。 “景天少爷把人留下了,他在极力为自己争取机会。我提醒一下,万事不能只看眼前利益,您的母亲就从不会犯这种错。” “二少,千万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