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窗帘,见筝皱了皱眉,捻起其中一页一对着阳光照了照,这纸比余闻闻脑沟子都平整。 “唉这是什么啊?字画?这还是绢画?用个绳子捆着,神神秘秘的,嘿你别说,这绳子还怪好看,里头还有金丝线呢。” 那边余闻闻嘀嘀咕咕完了,拿起放在紫檀木茶几上的那卷布,朝见筝挥了一挥。 “哦,那也是从我爸抽屉拿的。”是了,难怪看那卷黄布眼熟,原来以前经常在历史书籍、资料里看到那种古画的绢布。 “那那......还是你打开吧。”余闻闻把画卷伸手递给了见筝。 “不一定是画,古华旧时作画一般配有卷轴。”见筝一圈圈把绳子解下来,铺在床上,一寸一寸将古帛铺展开。 “这....也许好像确实不是画。”见筝和余闻闻齐齐趴在床沿上,两只小脑袋凑在这张“古布”上。 “......废话” “你认得这两个鬼画符是啥吗。” “应该是篆文?” “嗷嗷哦啊哦哦啊,那敢问博学多识的筝筝美女,这几个字是个啥意思呢。” “黄什么......”见筝微微一囧,研二那年跟着导师进了个研究文献的组,那些个古汉语说不上精通也能认个七七八八,现在这卷上两个字就有一个不认识,只怪自己学艺不精。 “噫!研究生啊!你简直愧对母校的栽培!。” 别听,恶评!见筝对恶语的免疫力早已修炼满级,一句小小吐槽而已。自己认不出,她还不会请救兵嘛。她拿起手机再次拍了张图片发给她的“钟无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