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的还挺精致,唉,小哥,你不是原来也扮过女人吧。” 吴邪一听直乐,小哥没理他,胖子打量着我说:“你家丫头这是深藏不露啊,你看看这凹凸有致前凸后翘的啊,我跟你说,你以后别穿你那些小孩衣服了,这么好的身材就应该穿这种能凸显出来的才对吗,唔,好看。” 吴邪“唉”了一声道:“你别跟个大灰狼似的行不行,不过,确实好看。” 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小声对他们说:“那个,时间也差不多了,咱们是不是该分头行事了呀。” 吴邪说:“咱们让阿贵带着去找老猎人,胖子直接去化肥店。” 接下来我们就按计划好的,找人和找东西。 可没想到的是,到了那之后见到的是那向导老头的儿子,他对我们说:“真不好意思,我爹昨天晚上就进山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我们竟被那老头给放了鸽子,吴邪自然是不开心了,可是还是客气的问:“怎么约好的突然就进山了?” 老头的儿子也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家老头子老糊涂了,自从两年前开始,他突然就有点不太正常,时不时的就不打招呼进山了,也不知道去干吗。谁说了都不听,说去就去,第二天多重要的事情都不管,你看猎枪都还在墙上挂着,肯定不是去打猎,等等就能回来。” 我想着,这老头子有点怪呀,但一时半会我又想不出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没辙了,我们只好决定在他家等一等,就在我们刚在他家坐下来时,忽然从门口又进来个人,上来就问:“盘马老爹在吗?”这人还是一口的京腔。 我们朝外望去,就见一个五短身材穿戴整齐,长得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绕了进来,那人皮肤晒得黝黑,但看着又不像是一个干体力活的样子,那人一来,老头的儿子立即就迎了上去。 他要找的盘马老爹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老向导,阿贵对吴邪道:“这是盘马老爹的远房侄子,听说是个大款。” 我看着那个人心说,晒的这么黝黑的大款会是做什么工作的呢。 那个中年人似乎对这里很熟,没什么犹豫就径直进入了院内。他给老爹的儿子递了根烟,跟着就看到了我们,面露疑惑之色“”呀喝”了一句道:“有客人?” 老爹的儿子用乡音很重的普通话说:“是,也是来找我阿爹,这两位是政府里的……” 那中年人似乎对这个不感兴趣,立即打断他问道:“老爹呢?” 老爹的儿子面露尴尬,又把他老爹行踪不明的事情说了一遍。中年人“啧”了一声,点着头说道:“老爹这是什么意思?又不在,老让我吃瘪,我和老板那里怎么说啊。”说着看了看我们,面有不善道:“你这孙子该不是嫌钱少,又另找了主顾,想诳我?” 我听他们这意思,这个盘马是要跟这个人做什么生意的样子。 老爹的儿子忙说:“不是不是,他们真是找我阿爹的政府里的人。” 那中年人半信半疑的模样又看了我们一眼,走到我们跟前道:“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这镇里的人我还都熟悉,怎么就没见过你们?”语气听上去十分的不客气。 吴邪抬头看了看他,压着翻上来的脾气道:“我们是省里的,我们找老爹做个采访。” 那人明显看着是怀疑我们的身份,道:“省里的?”但打量了我们一番又觉的我们确实像机关单位的,就嘀咕了一句,我们也没听清说了什么,他就转头对老爹的儿子道:“得,那你再劝劝你老爹,我老板开的价不低了,留着那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用对吧?别固执了,卖了绝对合算,拿点钱老头子享几年清福多好。” 盘马的儿子不停的点头答应着他。 中年人又道:“你们有客人,我扎堆在这儿不好,我先撤了。”说着又笑了说:“事情成了,我带你们去风光风光。多用点心,晚上找我喝酒去,我先走了。” 说完那人就风风火火的出了院子,头也不回,老爹的儿子见他走远了就松了口气。 吴邪就问盘马的儿子:“这人是谁啊?他想干什么?” 他叹气道:“这人是我阿爹的远房侄子,我的堂兄弟。他呀就是个地痞流氓,一直在北京混日子,我们早就不来往了。这人不知道最近跟了哪个老板,跑到广西来收古董,到处让他介绍人,这人自来熟,特别虚,我们又不敢得罪。” 我好奇的问道:“听他刚才的意思,他是相中了你家什么宝贝了,这么稀罕想收了去?” 老爹的儿子“唉”了一声说道:“说起这事我就郁闷,我家老爹手里有块破铁,一直当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说是以前从山里捡来的,是值钱东西,以前一直让我去县里找人问能不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