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丘公的嘴巴被塞进一团东西,堵得严严实实。 干瘦男人还未叫喊出来,就被打趴下了。 齐安上前一步,向寒渊行礼: “在下齐安,拜见寒渊大人。” 云红珊向寒渊进言: “大人,就是这道士在此生事,他带人闯进城来,出言不逊,辱我云氏。” 阡陌正疑惑不解,初听云红珊的名字,自会想到她出自云氏,且马车的阵仗一看就是城中威望极盛,但那寒渊却不姓云,城中百姓却对其恭敬有加,云红珊更是一口一个大人。直到云红珊自称是云氏,才能确信寒渊和她都是云氏的人。 既然云氏已经现身,决不可再起冲突,阡陌生怕齐安木讷不辨,出口便无转圜余地,立即插口道: “女史大人误会了,我们此次特来拜访云氏,怎会出言不逊,我大师兄与云氏有故交,一切等见了云氏族长,一切自可明辨。” 她这话说得不卑不亢,既把眼前的困局推到一边,又表明与云氏旧交,先拿族长的名头压压寒渊和云红珊,扭转局面。 其实阡陌早在心里盘算,寒渊既不姓云,行径又是这样放浪肆意,在大街上明目张胆地左拥右抱与女子缠绵,肯定不是云氏的族长,那云红珊身为女史大人,更不可随意处置云氏的来客。 寒渊张开口,伏在他胸前手执酒壶的女子会意,对准寒渊的嘴巴倒出酒来,寒渊喝了一口,酒香飘散。 他咽下酒,才道: “小道士伶俐得紧,比你那个闷葫芦大师兄强得多,有事好好说就对了嘛,打打杀杀做什么嘛!有功夫逍遥快活多好呀!哈哈哈,要去云氏就去,要见族长就见,我还要赶着去雅韵阁听曲儿呢,你们在此等候,先让云红珊送我去,再来接你们到云氏。” 云红珊有些为难: “大人,这...” 寒渊急了: “这什么这,快走!晚了琴音姑娘会生气的。” 云红珊只得道: “各位都散了吧。” 转而瞪视齐安,厉声道: “让开!” 人们立刻分出一条路来,高呼: “恭送寒渊大人。” 云红珊驾着马车飞快远去。 男人们各自走了,边走边议论: “原来寒渊大人急着去见琴音姑娘,听说琴音姑娘作了新曲,闻之令人心醉。” “新曲算什么,真正教人销魂的是琴音姑娘本人,佳人相伴,琴音萦绕,何须上天做神仙。” 那年轻男子亦是识趣,向齐安道: “道长,方才多有得罪,你们既是云氏的客人,就请便吧。” 丘公口中被塞了布条,说不出话来,眼望着齐安,呜呜叫着求救。 齐安尚未开口,那年轻男子指着丘公和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干瘦男人道: “在下看这两个虽与道长同行,但非一路人,他们确是口出狂言有辱云氏,须得查明身份再做定夺,若他们当真无疑,必会释放,道长就不必为他们求情了。” 不由分说,命人把二人拖走了。 任丘公再怎么发声求救,也是可无奈和。 齐安这时嘴倒快了,追上几步,对丘公道: “丘公,贫道必会向云氏与你说情。” 转眼间,人都散了。 云红珊驾着花车呼啸而来,停在齐安跟前,冷冷道: “上车!” 花车上已没了寒渊的影子,那些女子倒有个都不少,一双双饱含深情的眼睛看向齐安,羞得他别过脸去,不看那些女子一眼,道: “与姑娘们同乘一辆马车甚是不妥,还请云女史在前引路,贫道与师弟在后跟随便好。” 花车上的女子闻言,都笑起来,一个个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云红珊瞥了齐安一眼: “齐道长可想好了,我的马车可不等人。” 那些女子纷纷附言: “那位仙长是羞怯了,瞧他脸都红了。” “你们说,仙长不想与我同坐一车,是嫌弃我们,还是爱慕我们?” 车上的笑声越来越放肆,一个个眼睛瞧着齐安,眼神里似能长出嘴来,要把他一口吞了: “姐们们,仙长只是不善言辞,说不定他心里喜欢得紧,口中却不说呢,我看他也是十分欢喜,这般好样貌,与我们召邑男子很是不同。”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