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镯一点点套上曼娘的左手腕。 曼娘默默瞧着他不能自已的神情,慢慢抬高左臂,衣袖顺着胳膊滑向臂膀,多半条丰润白皙的左臂都展现在谢牧爷眼前,朱唇微启,柔声颤动: “好看么?” “好看,好看。” 谢牧爷满眼里都是曼娘的臂膀,双手自上而下,跟随着曼娘的动作抚摸着她的臂膀,那张驴脸不自觉地铁了上去,粗糙的口鼻与细嫩的肌肤摩擦,激荡起心底一层层涟漪。 曼娘微微向后斜了斜身子,右手在颈间轻轻一撩,领口处的薄纱衣衫敞开一大半,雪腻香酥的风情掀起谢牧爷满腔的波涛汹涌。 谢牧爷两眼放光,痴状毕露,如饿狼觅食,立马扑将上去。 曼娘拿腔作势,惊呼一声,连忙收手护在胸前,娇嗔道: “你是要欺侮我么?!” 身子向右一倒,媚骨妖娆: “我可知鬼将军尚在军营里。” 一句话,如同一记响锤敲在谢牧爷身上。 谢牧爷无奈地抽回身子,一手揽住曼娘,将她扶起,意犹未尽: “曼娘,是我失态了。” 曼娘用余光瞥他一眼: “你在我面前何曾正经过。便宜你也占了,说正事。银牙要把姜宗志那小子带回涂山,你可知道?” 阡陌本已缩回柜子后,准备找个机会溜走,听到曼娘说姜宗志,立马探出头来仔细地听。 谢牧爷还沉浸在方才的激情中,显得心不在焉: “银牙确是对那孩子十分上心,他久留浮翠湖,多半也是为那孩子。你不知,东鱼谷大师兄刚把姜宗志送来时,几乎就要绝命。鬼将军也没把握全治好他,若要救命,就落个身残的下场。恰好银牙来到,向鬼将军自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和鬼将军一起救了那孩子,保住他全身周全。” 呸! 曼娘啐道: “还不是为了姜雨芫那丫头,银牙甘愿折了自己去救她的弟弟,这样的浪荡子痴情成这样,天地间少见。他处处为那丫头着想,犯了魔怔一般,伤还没好,就巴巴地跑来为她解困,到头来,那丫头可念他丁点儿情谊!” 谢牧爷赔笑道: “莫要气恼,曼娘,我时时念着你的情谊,夜夜想你想得不能入眠。” 曼娘哼地一声: “谁要你日日夜夜念我想我,眼前,我只要你把那个小娃子留下,别教他跟着银牙,天天在我面前让我心烦。” 谢牧爷面露难色: “这...这事还要鬼将军定夺。再说,姜宗志身在青旗军,我黑旗军插足青旗军的事,总归是不便的。” 曼娘脸色一变,别过脸去,气哼哼道: “嘴上说的好听,这点子事都办不成,要你何用?你以为我跑这么远过来就只为跟你叙旧?我不管,姜宗志那小子决不能跟着银牙走。青旗军不是一向敬重臣服于黑旗军么,你们营地都是相连的,抬脚就到。我也没说让你去求鬼将军,你就先去糊弄糊弄那小子,还能难为死你么?还有东鱼谷里那个姜雨芫,你要给我看住了,千万别教她出来,最把她关在东鱼谷待一辈子,让银牙死了这份心。” 唉...... 谢牧爷黯然神伤,一脸的失落: “曼娘,说到底,你还是在意银牙,为什么老想着不能成的事,为心里没有你的人劳神恼怒。好看的郎君不就是一张皮囊,灭了灯不都一样么......” 阡陌得知姜宗志在青旗军,急着出去,眼看曼娘和谢牧爷闹起别扭,赶紧趁她们不留神时,沿着营帐边缘悄悄溜出去。 一出营帐,立马快速奔跑,迫不及待寻向青旗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