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我青丘与涂山互不相干,青丘的事不劳烦阁下。” 银牙笑面以对: “青丘与涂山都是狐族,怎能说不相干?论起辈分,你还要称我一声叔父,既是同族,叔父我自不会推辞,说什么劳烦呢!” 苏瑾霜早不耐烦,只因对银牙有所耳闻,忌惮他的实力,才客气几句。这会子他表面跟自己套近乎,实则是在占自己便宜,怎肯真的容忍他: “你是哪门子的叔父,识相的就快滚,我青丘不与你这样的浪荡子相交。” “好厉害的青丘公主,啧啧!当真不知天高地厚,黑狐老祖家教不严,生个儿子无甚了得,儿子生的女儿又是这样泼辣,青丘的将来着实令人担忧,今日我就替你家老祖管教管教子孙。” 银牙面色一沉,对苏瑾霜丝毫不留情面,几等苏瑾霜骂一声: “多管闲事!” 抽出短剑刺向银牙。 银牙顺势躲避,却见苏瑾霜剑柄倒转,只是虚晃一招,实则是刺向阡陌。 阡陌看着两人打嘴仗,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正待应付苏瑾霜,短剑落下来,竟斩断了白绫。 白绫落地,阡陌重获自由。 再看短剑,并不在苏瑾霜手中,而是到了银牙手里。 苏瑾霜又惊又怒: “你,你敢欺侮青丘公主,我父王母后绝不会饶了你。” “休要抬出你的父母,有你这样的女儿,他们定也觉得丢人。” 不知银牙使了什么招数,将苏瑾霜双手反套在背后,用她的白绫系住手腕,银牙将白绫的另一端丢给阡陌: “带她去救人,以青丘公主为质,必会有人为你们引路。” 阡陌一手握着白绫,一手向银牙摊开: “把雨芫的红绳拿来。” 银牙语气坚决: “不给,我拿了就是我的,雨芫的生死我都要管。” 苏瑾霜看出些端倪,冷笑道: “呵!风流成性的银牙竟会对一个凡人丫头动情,那红绳一定是姜雨芫的贴身之物。既有此物在身,想必早已暗中苟合。怪不得狐女到凡间找上姜雨芫,只有下贱之物才和下贱之人同流合污。” 阡陌的巴掌尚在半空中,苏瑾霜脸上已印上一个大大的红掌印。 银牙打了苏瑾霜一巴掌,仍是不解气: “口出污言秽语,雨芫的名字岂是你配叫的,我不杀你,不是因为你是青丘的公主,只因留着你还对雨芫有用处。倘若你再口无遮拦自甘犯贱,我必杀你。苏瑾霜你给我听着,但凡青丘再纵容你为难雨芫,我就夷平青丘。” 那一巴掌带来的疼痛和恐惧完全超出苏瑾霜的预料,她即便心如火烧,暂且也不敢再多言,忍一时方能保命。 银牙说完,顺手往苏瑾霜口中塞进一枚小药丸。 吓得苏瑾霜花容失色,支吾道: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 “要不了你的命,就是教你变得良善的药,只要你闭紧嘴巴乖乖听话,毒性自不会发作,否则,你只好听天由命。” 苏瑾霜闻言,再不敢吐出一个字来。 银牙不肯交出红绳,阡陌亦不再追问。眼看银牙转身离去,他挥挥手,漫天飞雪停滞,寒风不再,缕缕金黄的阳光穿透云层,照射在雪地上,厚厚的冰雪逐渐消融。 苏瑾霜知道自己的寒雪阵轻而易举被银牙破了,嘴上不能言,心里却是愤恨不已,既恨银牙横生是非,又恨自己技不如人,白白浪费大好时机,还暗戳戳骂了声:该死的老蜘蛛。 阡陌拽紧白绫牵着苏瑾霜往回走,此时,救醒姜雨芫和姜宗志才最重要。 银牙离去,半路上遇到等待他的苏明琰。 两人相视一笑,复又变得面无表情。 银牙最先开口: “事成了,你说的也该做到。” 苏明琰回应: “即使我不开口,你也会这么做。” 银牙冷声一哼: “那可未必,我来是为姜雨芫,若不是你也来了,此时我已将他们都带回涂山。” “把欧阳道川也带走吗?” “该杀的还是要杀的,当然,该擒的还是要擒的,你若做不到,我自会找上云顶山。” “银牙果然是银牙,看似多情,实则冷血。” “后生可畏!与你相比,我愧不敢当。你这样的少年公子,有如此心机与城府,能将自己的妹妹算计到这等地步,妖族中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