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也没有人记得这个传说了。咱俩看到的怪屋顶可能就是那座庙。婆婆叫我不要跟别人乱讲,也不要去想。” 春花说得不太明白,但姜雨芫大约已经听明白。 她正在思索的时候,温惠来了。 春花反应比平时快了许多,拿起灶台上的竹篮,要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还没找到,温惠就进来了。 姜雨芫一手抓起布袋,一手伸到竹篮里,从篮子里抓起田螺,一把把往布袋里放。 春花气得干瞪眼,也说不出话来。 温惠凑上前,目光落在田螺上: “呀!都吐干净了,春花送来的吗?” “这袋是你的。” 姜雨芫还在往布袋里装田螺,竹篮里的田螺少了一多半。 “够了,够了。” 温惠打量着竹篮,心里已经在盘算一篮田螺分成三份,自己的那份最大。 春花捏住布袋: “雨芫,温惠说够了。” “真够了?” 姜雨芫看着温惠。 “真够了!” 温惠看着春花。 “真够了!” 三人互相看看,谁也没有张嘴,背后一凉。 姜雨芫最先发觉不对,抬脚往外跑,春花和温惠紧接着跟上。 才出厨房,迎面看到院子里一个高大挺拔的男子身影,头戴斗笠,压得低低的,遮住了面容,身穿银色长袍,双手交叉,背上露出一截剑柄。银袍配身影,格外耀眼。 “雨芫,温惠,春花。” 他指着三个小伙伴一一叫出名字,声音带着一点点儿的沙哑,很有磁性。听声音,是个年轻人。 三个小姐妹同时吓了一跳。 “你是谁?” 姜雨芫壮着胆子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到我家里做什么?我爹爹就快回来了。” 那个人听出了姜雨芫声音里的颤抖。走上前来,用手抬了抬斗笠,露出脸来,面色发白,下巴尖翘,鼻梁挺直,一双漆黑的丹凤眼里闪着微微银光,他一张口,薄唇带笑: “告诉你也无妨,我叫银牙,你着丫头...蛮可爱的。” 银牙走到姜雨芫跟前,伸手摸摸她的头。 姜雨芫向旁边避了一下,没有躲开。 “走开!” 姜雨芫和银牙几乎是同时发声。 只不过,姜雨芫是表达对银牙的反抗。 银牙呵斥的是阡陌。 阡陌冲出来扑上去撕咬银牙抚摸姜雨芫的那只手。 可怜的是,阡陌刚刚触碰到银牙的衣袖,立刻就被他甩手打飞了,重重地撞在屋墙上,又落下,侧着身子瘫倒在地,发出不甘的呜呜声。 姜雨芫冲过去,在确信阡陌没有摔断骨头后,轻轻地抱起她,唤着: “阡陌,阡陌。” “自己都快死了,还想护着她。” 银牙转头看着姜雨芫,她眼里的泪水在打转,上牙用力咬着下唇,几乎咬出血了。 银牙避开了姜雨芫的目光: “我就是来看看她还活着吗,啧啧,这么虚弱,轻轻一碰就经不住。怎么能活下来,我也放心了。” 春花反应过来,冲银牙破口大骂: “大坏蛋,不许欺负雨芫和阡陌。” 举起双手,扑向银牙。 温惠赶紧上前去抱春花,晚了半拍,只抓住春花一只脚。 春花扑通一声向前趴下,抓住银牙一条腿。 银牙始料不及,避开了上半身,没想到春花会摔倒抓住自己的小腿。感觉疼痛从春花抱着的那条腿上传来,银牙摇了摇头: “胖丫头,敢咬我,你不怕中毒。” 春花抱住银牙的小腿狠狠咬了一口,但没有起到多大作用。只一瞬间,银牙的腿就离开了春花的手,当然,他整个人都不在原地了。 春花垂下脑袋,口吐白沫,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温惠大惊失色,拼命地摇着春花: “春花,你怎么了?” 姜雨芫抄起地上的桑条,对准银牙: “你真是坏透了,要害死阡陌和春花。” 银牙根本不屑于小女孩手里的桑条,丢下句: “死不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