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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补(2 / 3)


理寺少卿此时躺在床上没有生机,失去了一切光环,像任何一个普通的人一样受伤、昏迷。

她泣不成声,心就像被刀剜了一般疼,双眸含着的眼泪折射出的光,如同一谭死水。

虽然南宫易朗常常嘴不饶人的同她吵架,但甚至可以说他绘画了她生命的另一半,她简直都不敢想没有南宫易朗的生活会如何残缺。

他如何能在她的生命中抽离。

薛珩羲三日后的傍晚到了渝州,薛宁汐刚听完郎中回禀南宫易朗的病情,原本放在腹前的双手无力的垂下,站在那里像一尊木偶。

“长姐。”长途跋涉让薛珩羲疲惫不堪,这两天他几乎没睡,也没怎么进食,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干涩得不成样子了。

薛宁汐慢慢抬起眼,她木然的看着他,等眼睛重新聚焦时眼泪率先夺眶而出,声音也如他一样喑哑,“阿珩……”

这几天的支撑着主持大局对她来说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这样不眠不休,身体已经虚弱得不成样子,只要这根弦一断,她就会倒下,但她不能,南宫易朗和原枫还没有醒,她什么也做不了,这样煎熬着度日,他们病情的变化将她反复鞭挞。

薛珩羲突然想安慰一下她,他也这么做了,跑过去直接抱住了她,“我来迟了。”

早已高出她一个头的阿弟,向来嫌弃她的阿弟,从来没有好脸色的阿弟这次接住了她全部的无措。

“我本来不想哭的,我一直忍着都没哭,”可一看到他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像一个受了天大委屈,虽然他什么也没做,但她却本能的觉得自己看到了希望。

都会好起来的。

她一直都很爱哭,却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而自己也从儿时的不耐烦到如今的放纵,“为什么不能哭呢?长姐已经做得很好了。”

“我……我……”薛宁汐抽噎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薛珩羲摸了摸她的头,声音是一贯的冷淡:“我知道,但长姐不必着急,兄长和原枫都会醒的,你不必急于求成,我会陪长姐长大。”

他们的到来没有改变什么,却让她睡了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安心的觉。

翌日,她很早就起床了,一如既往的垂头丧气推开南宫易朗的房门,抬眸却见那个原本躺在床上的人坐在桌前喝粥,那张仍然苍白如纸的脸有了生气,正笑吟吟的看向她。

她愣神的走过去,休息了一夜的眼睛立刻红了。

南宫易朗最看不得她哭了,抬起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哭什么?是不是这些日子连我埋哪都想好了?”

薛宁汐一直摇头,眼泪不止,紧紧的抓着他的手,却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南宫易朗眉梢微挑,转移她的注意力,举起自己一醒阿律就端进来还温热的粥,正是他喜欢的口味,也不像那碗甜的腊八粥,“这是你准备的?头一回见你这么好,我还真有些不适应呢。”

她情绪被打乱,笑着骂他,声音中还带着哭腔,“你知不知好歹,我何时待你不好了?”

他弯弯了眼,也跟着她朗声笑起来,哄着她,“是是是,我们阿宁啊,对我那是第一好。”

南宫易朗醒来之后她就没那么消沉了,只是两人好了没几天免不了又开始拌嘴了,吵吵闹闹的,却让人心安。

薛宁汐难得亲手给他泡壶茶,南宫易朗撑着脑袋看着,突然想起来什么,随口唤她:“薛宁汐。”

“嗯?”趁着第一道水除尘的功夫她抬眸看了他一眼,又很快专注自己手上的活。

南宫易朗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酝酿了一会儿,等到她倒入第二遍水时才道:“我听阿律说,你这段时间压力很大。”

薛宁汐不以为然,她估摸着时间将茶倒入杯中,放到他面前,“阿兄,有话直说。你这样我害怕。”她再慌那都是合情合理的,怎值得他单独说一嘴。

他的眸色渐沉,“阿娘临走前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想让你管管我,你不必自责,包括上回在长街上阿枫受的伤比我重多了,他都没有说什么,你不必这样担心我。”

薛宁汐蹙起眉,不悦的道:“你说什么呢,你是我兄长,若我连你都不关心我要去关心谁?我在乎你是天经地义,什么时候连这个兄长都需要来同我说了?”

“你不必苛求自己做到尽善尽美,”他摸了摸她的头,举起茶杯,笑容灿烂,“有这杯热茶就足够了,阿宁,万事有我。兄长会护你周全。”

有她惦记着自己便足够了,他从不质疑她对他的爱,只盼自己能守护好她,让她有功夫泡上一杯茶。

薛宁汐看着他,粲然一笑,“我也会保护好阿兄!”

她无法为他侦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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