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没事了再回去。 见过羊蛋的人,此刻也都没回家,都去了对面一家全家都见过羊蛋的人家里,等着下一步的安排呢! 他们世代都在村里生活,家人子孙后辈们都在,相对来说,觉悟还是很高的,再加上十年前的惨痛的天花事件,他们都经历过,自然很自觉。 不过这会儿,一群人正胆颤心惊地等着结果。 有人问:“你们说那个宋大夫,她有阿七叔厉害吗?她能把羊蛋的病给治好吗?” 有人一脸惶恐,觉得自己也被染了病,吓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哭着道:“咱们就等死吧,十年前闹天花的时候,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阿花婶跟阿大叔他们,一共十几个人,最后活下来的,也就二狗子一个孩子,都死了。” 有个中年男人听他这么说,也跟着哭了起来:“族长说,外头的人得了天花,都是一个城一个城的死人,我上有老下有小,要是我没了,阿花她妈带着我爹娘跟大丫他们,可怎么活啊。” 一院子的人,凄凄惨惨戚戚。 宋余这边,给羊蛋取了银针之后,写了两张药方交给二狗子,一张是治疗天花的,一张是消毒用的。 说实话,她的储物袋里,有效果更好的药,不过她也不能直接拿来用,让人知道了解释不清楚,总是要拿点别的药草,用来掩人耳目。 二狗子出去了,很快又回来了,苦着脸看着宋余,为难得要哭了:“宋大夫,阿七叔他带着阿庄他们出去采药了,村里没有人认识这些草药。” 村里没有人认识,不过族长跑来门口喊了:“宋大夫,我马上就让人把阿七叔家里所有的草药,都给你拿过来,你自己找。” 阿七叔不在,没有人认识草药,可这要人命的病是不能耽搁的。 之前她说是只普通的天花,好像这病在她看来多简单似的,也不知道是真有本事的,还是只在嘴上有本事。 傅寒聿走到了主屋门口,对着他微微颔首,表示可以。 很快。 村长就让人把阿七叔家里所有的草药,都给搬了过来,其实也不是很多,就两个不是很大的药柜。 毕竟一个大夫,带着俩小徒弟,想要采药也不是那么容易。 宋余去门口找到了药之后。 傅寒聿也从他们借住的院子里,把储物袋给拿了过来。 宋余在二狗子看着羊蛋的时候,不着痕迹地把药材全都给换了,才开始煎药,药炉跟砂锅,也都是他们从阿七叔家里拿过来的。 药材,都是她从隐门里拿出来的。 治疗她自己跟傅寒聿伤势的时候,就已经能感觉到药效的神奇了。 现在,治疗羊蛋这种普通的年轻人时,药效就更为快速了,也只是喝了药,过了一个时辰的功夫,高烧退了,寒战没了,身上的疹子,也消了。 躺在床上的羊蛋醒了,精神得很,觉得自己现在一身都是力气,就是上山去打老虎都没问题,问宋余:“宋大夫,我好了吗?我可以起来去干活了吗?” 他家里,还有两亩地的水稻没种呢! 宋余道:“你先休息一天,明天再去。” 可以是可以,不过他刚刚生了一场病,最好还是等到明天再下地干活。 族长,村里的族老们,跟那些过来找宋余看病而跟羊蛋有过接触,最后被强制留下的人,听到二狗子过来报告,说羊蛋已经醒了,烧退了,疹子也没了的时候,震惊了片刻之后。 有人激动得双手合十,连连祈祷:“山神老爷保佑。” 有人潸然泪下,直呼:“太好了,太好了!” 有人不由称赞:“这位宋大夫,真是好本事,她就是阿七叔常说的,妙手回春的神医大人吧!” 一院子的人,就好像被判了死刑的人,突然被宣布无罪释放一样,对她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等到宋余让人给他们送来几桶消毒用的药水,让他们用一桶水倒进一碗药水的比例稀释,洗身上的衣服,洗澡消毒的时候,再没有一个人有质疑她的医术,忙按照她的要求照办。 得了怪病的人,此刻心里,也都燃起了新的希望,阿七叔治不了的天花她能治好,他们的怪病,她肯定也能治好。 一场本该兵荒马乱,闹得整个村里乱套的天花,因为宋余的及时处理,也就半天的功夫完美解决了。 不过她给羊蛋看了病之后,精神就不行了,抱歉地看着门口的人,道:“对不住了大家,我今天精力消耗太多,不能给诸位看病了,麻烦你们跑了一趟,诸位请回吧,明天一早你们再过来。” “没事,我们不急这一天两天的。”为首的阿力嫂笑得一脸和气,抱着一匹朱红色的丝绸上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