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仙子您好!”顽徒们在花园里与花蕊仙子狭路相逢,表面上挺恭敬她,怕师尊训斥呗。 “讨厌!一定是你们干的好事,害得我连路都不敢走。”花蕊仙子怒怼道。 “花蕊仙子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这些毒物都是师尊投放的,我们也时常中毒,就你矫情!”潋紫嗤之以鼻,挖苦道。 “娇气包!娇气包!”金姝银姝在一旁帮腔着。 花蕊仙子不理他们,独自去花丛中跳舞了。突然,她的手上生满红疹,痒痛难忍,她试过涂抹几种药膏都无济于事。 龙铎前来大献殷勤,巧言令色,目光闪烁,“花蕊仙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龙铎赠给她解药,花蕊仙子对他抱以灿烂的笑容。 “真没意思!”潋紫被隔应到了。 龙铎伸手往湖边的雕栏上一抹过,悄无声息地便投了毒。他蓄谋花蕊仙子中毒后,好来献殷勤,多与她接触。 潋紫生气地将毒物收回掌心,奚落道:“没安好心的家伙!你搞这些小动作,就不怕得罪师尊吗?她能是你随便靠近的人吗?” 龙铎的模样有一种缺陷美,内眦外翻三白眼,鹰鼻龅唇,组合在一张俊俏的脸上,痞帅痞帅的。 一头扎眼的火红色泡面发型,略显凌乱地披在肩头,有几缕还不安分地翘起。 龙铎微笑的唇角,透露出一丝不羁,“这个花蕊仙子真是越看越美,韶姿婉约,娇俏柔美,花不足以拟其色。特别是笑容,和悦明媚,有治愈功效,跟你们这种只会发脾气的人没法比!” 潋紫冲他眦牙,龙铎真是玩世不恭,毫不掩饰他对花蕊仙子的喜爱之情,连师尊的枕边人都敢想。 “我走遍天涯海角都遇不到这样的人,师尊居然坐在家中都能遇到。咱们师尊脾气暴躁,喜怒无常,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花蕊才多大年纪,亏他下得了手!” “哎呀,你可惜什么,人家两个你情我愿的,好得不分彼此。” 潋紫对他颇有微词,“你是太挑剔了,总觉得下一个会更好,不但要求对方家世显赫,富甲一方,还得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咱们师尊最不挑剔了,她就是个乞丐。” “照你这么说,咱们师尊若不是被幽禁了,还未必看得上花蕊仙子?”龙铎捏着下巴反思。 “师尊不接受她,她还百般缠着人家!”潋紫认为是花蕊仙子勾引的师尊。 “瞧他那一副生人勿近的肃杀样,他要没这个意思,谁敢靠近他!”龙铎认为一个巴掌拍不响。 “花蕊仙子要住花园,师尊就到花园里陪护,不眠不休。人家不小心中了毒,他就不厌其烦地帮她解毒,趁机关怀一番。人家心情不好,他又搂又抱,还好意思说花蕊仙子缠着他。” “呵呵! 我早就说了,他俩是天雷勾地火,一拍即合!”潋紫已笑得合拢不住嘴。 “以前我们总觉得师尊心里很苦,他所有的亲人,都在过去各种各样的纷争中死去了,包括他爱的人。以至于他封闭自己,无欲无求,让人误以为他没有感情需求。”龙铎分析道。 潋紫接着说:“他心里苦闷,便无休止地嗑毒,最终导致精神失常,犯下了滔天大罪。自从有了花蕊仙子,师尊都很少发脾气了,也断了对毒品的依赖,花蕊仙子能让他狂躁的心安静下来。” 此刻,布烺和花蕊仙子正坐在湖心亭剥石榴吃,互喂互舔,当别人是空气呀! 牙浩然和众师兄弟们远远望着,看他俩甜鼾到极点,实在太影响心情,他便建议大家出去玩。 人多了要吃要消耗,龙牙很有经商头脑,投机倒把可在行了。他提议大家合伙经商,师尊也赞同,总不能坐吃山空。于是师徒们忙碌起来,都忙着赚大钱。 这时,顽徒们才发现,花蕊制造的香水很畅销,开始对她刮目相看。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一晃又过了五年。 伏羲突然造访,真是稀客。他让随从们在嬴州等候,自己一个人去拜访故友。 清风拂面,花香阵阵,一笑泯恩仇。 “你最近可好?”虽说俩人略显生疏了,但心意真诚。 “还行吧!做点小生意,权当消遣。自从徒儿们回来后,我的耳根就没清静过。”布烺不是烦恼而是欢喜。 “我还是老样子,殚精竭虑,可没你过得悠闲。”伏羲自嘲道。 花蕊仙子已备好了酒菜以飨贵客,俩人一番寒喧续旧后,伏羲道出了来意,“我是专程来请你出山的。” “你们不是巴不得我将牢底坐穿么,请我有何贵干,我不去!”布烺是个有骨气之人,怎能任人呼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