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烺送花蕊回房间休息,还宠溺地吻吻她,提醒她明天去叫他起床。花蕊有点不满意,捂着领口,人家只是落水了,他就趁机打劫,太唐突了。 咦?当时挺乐呵的,事后就扯皮。 “怎么,你不情愿?”布烺理直气壮地问,就好像他家的东西,迟早都会被他拿回去一般。 布烺不再让花蕊磨磨蹭蹭,还要等他整容后,再摆上一圈鲜花,喝上一支交杯酒,一切准备就绪,才来一场浪漫的世纪交合。 “没有!”花蕊挺聪明的,立刻转怒为喜。 经历这次亲密接触,她可算领受了他力量的强大,若不依他,恐怕这辈子都出不了浴池。 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花蕊只是嫌他外形不美观。 旋即,她的脸上浮现了蜜意,牢骚的话早被自己追忆的妙不可言地感觉给团灭了。 她嘟囔着小嘴,意犹未尽,像个小馋猫似的,挽住布烺的胳膊,求他留宿,“别走了,我一个人睡好孤独!” 这还差不多!布烺挤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投来贪恋的目光,亲昵道:“会有下次的!乖,先委屈你一个人睡。” 浴池成了他俩每天的必修功课地,在激情和欢笑声中,不知不觉便过了半年。 布烺说他的美梦中全是花蕊,笑容太迷人;情话太动听;体香太摄魄;舞姿太撩魂。 “可为何你宁可去做梦,也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时间一久,花蕊真有怨言了,她想夜夜拥他入睡。 那次睡前吻别后,花蕊堵住了他,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像一条缠绕的藤,无论如何都不放他走。 且看,紫雾弥漫,挡住了所有的视线。紫雾消散后,才看到他俩相拥而眠。 花蕊先睁开了眼,如愿以偿了,可她为何不笑了,显得心绪难平。总觉得自己像飞蛾扑火般,对他的了解太少了,可得好好看看他。 那雾是他放的,他究竟想掩饰什么? 视线从她枕着的花纹手臂,移向了他的脸,布烺的脸上还挂着笑。花蕊缓缓拨开他额前的长发,突然,有一道银光闪入了她的眼睑。 花蕊很好奇,这便拔开他头顶的头发来看,银色护头甲,栉比鳞次,瘆人呐! 究竟还有什么瞒着她? 于是花蕊掀开被子,顿时吓得无处躲藏,惊恐的双眼瞪大到了极限。她又不敢出声,害怕惊醒了他。 怪不得布烺总要钳制住她,不准她乱摸,看似粗暴的动作,竟是出自爱意。 他除了通身纹彩外,在背部还密布着许多尖锥形的骨质突起,特别是脊柱那一路,密密麻麻的,令人发指! 他若伸一下懒腰,那些突起还随之蠕动,像鳄鱼游过水底。 布烺睁开眼,瞥见花蕊缩在床角,目光呆滞,精神恍惚。衣衫不整地,穿衣时应该很慌张吧。 他没觉得奇怪,做坐起来披件衣服,靠在床头。 他又一把将花蕊强拉回臂弯里,轻拍着她瑟瑟发抖的肩膀,“怎么,害怕了?不是说好了,我们要相守一生永不分离的吗?我再也不想过孤苦伶仃的生活了!现在你就是要走,我都不会放你走了。” 布烺一脸宠溺,禁不住想去摸她的小脸。 “不要!”花蕊伸双手去挡,一脸惊悚。 难道是吓得精神失常了!布烺急忙唤她,温柔以待。许久,花蕊才回过神来,第一反应并不是挣脱他的怀抱,而是把脸紧贴在他的胸膛。 他依然是花蕊最信赖的人。 “早知道如此,我情愿什么事都不要发生,是我不好!可能是我太孤独了,才这么情不自禁!有你相伴的日子,是我这些年来最快乐的时光,我知道我不配拥有这样的生活!如果你要走,我送你!请你忘了这儿,忘了我,你会永远留在我心中!”布烺说的决绝,但却眷恋不舍,深拥着花蕊。 分手却在情正浓时,难舍难分啊! “谁说我要离开你了,我若走了,留你一人孤影自怜,我怎忍心?”花蕊并没有把他当成是恐怖的怪物,而是一个需要关怀的脆弱灵魂,让布烺感动得一塌糊涂,深情地呢喃着花蕊。 “虽说我看上的不是你的外表,可你也不要恐怖成这样,你把那些都去掉吧?”花蕊只求他改改外形。 “背上的那些是组成我身体的重要部件,所以我的脊柱特别能抗震,想要去掉的话,得对我的身体进行大的改造,一时半会可不行。” “那些纹彩总能去掉吧?” “去掉之后,我会更加恐怖,浑身大麻子窝,无法修复!” “我还以为纹身是你的个人